下午沒有韓欽欽的專案,她就坐在觀眾席上發呆,腦子裡想著司寒的事。

她拿起手機,在黑屏狀態下畫了個奇怪的符號,再開啟手機,裡面就只有一個通訊錄和留言箱。

她開啟通訊錄,找到了“彪舅舅”,走到一旁的角落,撥了過去。

“欽丫頭,還記得給我打電話啊!”

“彪舅舅,欽兒可想你了!”

“舅舅可在A國?”

“最近在B國處理新窩點的事,咋啦,出啥事了,舅舅立馬回去。”

“舅舅!基地!不能再叫窩點了,說了多少次了!”韓欽欽哭笑不得。

“好好好,都聽欽丫頭的。到底出什麼事了?”

“沒事,就是想跟蹤一個人,現在還不急。”

“什麼來頭的人?”

“是我的一個同學。”

“同學?哪家的?”

“司。”

電話對面的人頓了一下,語氣嚴肅起來。

韓欽欽從沒見過彪舅舅這麼認真的樣子,不由得好奇彪舅舅和司家有什麼糾葛。

“欽欽,離司家人遠一點。”

“舅舅……”

“具體的舅舅以後都會告訴你,你別擅自行動。”

“知道了,舅舅。”

B國,一個訓練場地上,一個面板黝黑,高大挺拔,留著寸頭,長相硬朗的男人結束通話電話後,來回踱步。

“斑子!”

一個稍顯瘦削的男人聞聲趕來,“咋了彪爺?”

“這裡最快還要多久結束?”

“最快怎麼也得一個星期吧。”

“三天後回A國。”

陳彪知道自已這個小侄女的性子,表面聽話,實際上就聽她自已的話。

司家人可沒那麼簡單。

怎麼也不能讓她陷到這攤泥裡面來。

……

說起彪舅舅,雖說和韓欽欽的媽媽陳洪霞是親兄妹,但陳洪霞可以說是泡在蜜罐里長大的,而陳彪的童年卻跌宕起伏。

陳洪霞的爸爸當時是某戰區的司令,他對於國家極其的忠心耿耿,一心撲在精忠報國,戰死沙場也在所不惜。

因此他也這麼要求他的孩子,在兒子六歲的時候便帶在身上,儘管是接近前線了,他也決不允許兒子退縮。

但在一次和K國的戰爭中,A國慘敗,在混亂的撤離中年僅九歲的陳彪走失。

K國當時需要大批的勞動力,在戰勝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附近的村子裡抓人,陳彪被當作村子裡的人一起抓去了K國。

這邊,剛剛生產完的陳家少奶奶聽到兒子在戰場上丟失的訊息,大病一場,身體落下病根。

與陳司令更是關係僵硬,畢竟當初哭得死去活來都沒能讓兒子留在家裡,兒子的走失都怪這個鐵石心腸的司令!

陳司令也開始悔不當初,但找了好幾年都沒有任何訊息,妻子也因病去世。

等到全國解放,陳司令卸下官職,沒過幾年也因戰場上留下的舊傷而惡病纏身。

臨終前把自已唯一的女兒託付給了昔日的戰友韓乾華,韓軍長,也就是韓欽欽的爺爺,韓家國的爸爸。

所以,韓欽欽的爸爸媽媽是青梅竹馬。

……

而陳彪去到K國後,過了幾年苦日子,在礦場幹著最累的活,屬於最底層的人,也沒有機會逃離。

後來,他逐漸長大,越長越壯碩,類似張飛那種?

又憑著從小學來的一身功夫,一躍成為整個礦場工人中的老大。

礦場裡面有不少當年從A國被抓來的人,自然不想一直困在這兒。

於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