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日的禁閉,說快也快,說慢也慢。

但對楚祥玉來說,他卻過得很充實,經歷太多生離死別的他,偶爾的獨處也能讓他收穫不少。

一回到原來的監室,那幾個人立馬來問候他,

青年小哥胡阿三看到楚祥玉回來後興奮的說,

“欸,祥玉啊,沒想到你這麼猛,真的有我當年的無敵之姿,不錯不錯,哥我看好你”

眼鏡中年男張文強則提醒道,

“祥玉啊,你以後遇到那幫人還是要悠著點,他們都是常年混社會的滾刀肉,那些人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恩,張哥,你放心,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楚祥玉淡定的說,

“還是要悠著點哦,畢竟現在這世道不太平哦”張老頭也是有些警惕的說,

張老頭的話讓楚祥玉想到禁閉室裡的那個人,於是他便問,

“欸,對了,我在禁閉室的時候,遇到一個老頭,他總是說些天下大亂之類的言論,你們有見遇到過那個人嗎?”

“他啊,就是個瘋子,經常編一些瘋言瘋語,也是因為他這個習慣,在網路上傳播一些謠言,這才給人送進來了,他的話不可信”張文強對那個人做了一番評價。

“天下大亂,這天下哪一天不亂哦!”習慣沉默的謝老總此時也感嘆了一句。

楚祥玉對於天下大勢似乎有一種天生的執著,於是他問,

“哦,現在這天下何亂之有?”

“一言難盡啊,從表面上來看,現在的世界一片歌舞昇平,百姓安居樂業,實則背地裡,暗潮湧動,幾方勢力各懷鬼胎。”

“能詳細說說嗎?”楚祥玉接著問,

“不好說,我的層次也不高,接觸不到一些核心的資訊,只是從一些跡象中,能看出些端倪。”

“大概在七八年前,我就觀察到,當今世界那些頂級勢力,他們似乎不約而同的都在培養親信,劃分領地,囤積物資。”謝老總接著說,

“你是說,他們從七八年前就開始備戰了?”楚祥玉直截了當的點破。

“備戰?對,你這個詞用的好,他們的種種行為確實像是在備戰!”謝老總突然看向楚祥玉說。

“我去,難道又要世界大戰了嗎?不可能吧,如今這世界,不是咱們華夏一家獨大嗎?咋的了,其他國家想造反了啊?想造反,咱們直接用大殺器招呼他們。”胡阿三又插上了一句,

“阿三,這世界的局勢可沒你想得那麼簡單哦。”聽胡阿三這麼說,張文強立馬批評了一句。

“這個世界很簡單,複雜的是人”楚祥玉說了一句。

“哈哈,你這句話總結得精闢!”謝老總難得的誇讚了一句楚祥玉。

張老頭總是喜歡最後來打圓場,他似乎並不愛聊這些龐大的話題,便笑著說。

“哈哈哈,是哦,是哦,這外面的人愛咋打咋打,來來來,我們下我們的棋。”

“來,張叔,我來和你下一把。”楚祥玉物件棋也來了興趣。

南川第二監獄的監室大多都很沉悶,當楚祥玉的這間監室傳出一些歡聲笑語時,樓上的另一間監室卻是一片死寂。

躺在上鋪的外號叫‘小六’的小個子男子翻來覆去睡不著,

於是,他翻身下床,來到疤臉中年男人身邊,小聲說,

“疤臉哥,你說讓那臭小子蹲15天禁閉就算完事了,咱們就沒啥法子弄弄他?”

“你想咋弄?咱們又打不過他”疤臉男平淡的說,

“那這事就讓他過去了?我可咽不下這口氣!”小六氣鼓鼓的說,

“不急,再等等,我已經安排了”疤臉男還是一臉平靜的說,

“咱們在裡面拿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