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許聽南不為所動,而是轉過身來急切地問道:“孩子呢?”

白梓真要厥過去了,“孩什麼子?什麼孩子?你的孩子你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現在當務之急是將他幹趴下。”

來了來了,他提著他的劍走來了。

鬼霧重新升起,白梓終於能鬆口氣,好險!

不容她鬆懈,她拽著許聽南就往大門跑去。

“只有你見過他,你怎麼會不知道!”許聽南將她往回扯。

白梓被許聽南吼得有點懵,要不是她看過靈牌,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替許聽南認錯孩子了。

可當初是小鬼先喊的她孃親,他們母子倆沒見過是怎麼回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像是想起了很不好的回憶,許聽南的表情異常痛苦,“我知道,他一直都在怪我,所以才不願意見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傷害他,都是他們,對!都是那些人害死他的!”

白梓聽得更加無厘頭了。

許聽南急著證明自己,拉著她開始滿屋子跑。

“你看,這是我親自為他佈置的寢房,這些娃娃都是我為他做的。”許聽南從床底拉出來一箱無臉娃娃。

怪不得沒有臉,原來是真的沒有見過,還有那無字靈牌,應該也是這個原因。

“我好開心,他今天就坐在這裡練字,寫的真好,只是可惜,我這個做孃親的,都還沒機會教他識字。”許聽南將小鬼寫過的紙張都疊好在一起。

白梓看著那堆爬行的蚯蚓,只覺她這孃親光環開得太大了…

“所以你是想透過我來看你的孩子?”

按照她的說法,她傷害了自己的孩子,導致孩子不願意見她,也不願意認她。

小鬼反而還把她這個外人認做孃親。

也是從小鬼出現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都開始變了。

許聽南掩面痛哭,“他不願意見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這麼愛他,我真的不是故意。”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她現在情緒不太穩定,白梓安撫她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好嗎?”

“不行,你不能走,你要幫我向孩子解釋清楚!”

白梓立馬改口,“我不走,我是想帶你去找孩子。”

“孩子就在這裡,你哪裡也不能去!”許聽南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她將大門封死,不給白梓離開的機會。

她開始滿屋子尋找,“長明,你出來看看孃親好不好?”

“你聽孃親解釋,孃親真的很愛很愛你…”

她聲嘶力竭,喊了一遍又一遍。

白梓被她死命攥住手,無法掙脫。

肩膀被人用力搖晃,傷臂帶來的痛感讓她幾近暈厥,許聽南對著她大聲咆哮,“為什麼他不出來見我?為什麼?”

豆大的冷汗混著淚流下,白梓感受到許聽南無盡的悲痛和哀傷,“許聽南,你先放開我。”

她快要不行了,這跟在傷口抹鹽有什麼區別?

當初她帶著小鬼回到寢殿,才將桃木藏好在枕頭下,他二話不說就將她推回來了。

小鬼來去自如,不見自是不想見。

“放開她。”稚嫩的嗓音在白梓聽來尤為的動聽。

與此同時,一把劍刺穿了許聽南的胸膛。

一張俊美無濤的臉龐在鬼霧中若隱若現,他聲音低沉,充斥著極度危險的訊號,“終於找到你們了。”

白梓以為慕森在憋著什麼大招,沒成想說完這樣一句話後,他便直挺挺地往後倒去了。

一時間,三人同時倒在地上。

白梓脫力般癱坐在地上,冷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