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見警察很堅持,很後悔為什麼要帶虞允來報警。
警察雖然很想幫助虞允,卻無法在已經錄入的公民資訊裡面找到虞允的資料。
“怎麼會沒有?她到底來自於哪裡?”
“這也就解釋得通了,一個孤苦無依的女子,沒有身份資訊,很可能來自於落後貧窮的山村,這個地方往往重男輕女,不會想到要給女子辦戶口,在他們的折磨下,精神有所異常也是常事。”
“也有可能是另一種情況,女子的父母在那個只能生一胎的條件下,還想要個兒子,於是把女兒藏起來了,這一藏就是十幾年。”
“或者,可以相信虞允說的呢?她真的是隱士的女兒,全家人避世在山裡生活呢?她的傷口就能印證,要小心雲天,要是虞允說的是對的,那麼雲天完全就是在捏造事實,想要以此達到自已不可告人的目的。”剛剛安慰虞允的女警說。
“蘭曳,你平常愛看些小說就算了,怎麼還信這些,作為一個警察還是做唯物主義的好,不然,一旦發生什麼事情就想著用什麼法術啊妖魔鬼怪來解釋可不行,要是虞允說的是對的,那為什麼我們去了她口裡所說的家的那裡卻什麼都沒有,你也一起去的,你會沒有發現那裡就是一片荒地,難道是有神仙略施法術就將那個地方人的生活痕跡給消除,然後再偽造現場,凡事用用腦子,別整天就喜歡幻想。”
一個老警察不認可蘭曳的話,出口否認她說的可能性。
“事實的真相如何,我們現在也無從得知,現在要緊的是虞允應該怎樣進行安置。”
“先把虞允帶去找心理醫生看看她是否是正常的,要是真的有問題,恐怕就要把她送去相關的醫院進行治療。”
虞允被帶到了精神病醫院,她坐在醫生的對面,醫院在得知事情經過以後,開始對她的情況做出判斷。
可當她的家消失後,虞允想要驗證自已的家曾經是存在的和自已其實不是普通人是個修士的事實在醫生眼裡就是她有病的表現。
“我能證明,我會功夫。”虞允站起來將自已剛剛坐的凳子一掌劈開。
“真是一個可憐的人啊”在醫生和警察的眼裡完全把虞允當做是雜耍人員。
最後醫生在她的病歷單上寫下虞允,存在很嚴重的臆想症。
在醫生的建議下,她很快被送進了精神病院進行治療。
“現在又出現一個可能,虞允的家人還沒有來得及給虞允落戶的條件下,被拐子拐走了,還強迫她學習雜藝來賺錢。”
“可是一個柺子,會給一個被自已拐賣的人取名叫做虞允嗎?”
“肯定是買家取的啊,去查檢視這附近有沒有關於雜技團的存在。”
“要是這個雜技團存在於地下呢?那我們就是把整個國家都翻一遍也找不到它真實的地點。”
“只要有一點可能,就不要放棄尋找事實的真相。”
只是不管他們再怎麼找還是找不到可疑的雜技團。
虞允在諸多的打擊下,情緒瀕臨崩潰,在醫院裡面的時候經常出現失控,這讓醫生又覺得自已的診斷沒有問題。
雲天親眼見到虞允從空中降落到自已的面前,又目睹她受傷,知道虞允說的都是真的。
他知道要是給虞允作證,那麼警察就會思考這件事的真實性,這件事也將有可能申請專門的人來進行解決,那自已就會和虞允再無可能,但只要自已不說出事實的真相,那麼虞允總會有依靠自已的那天。
衡量之下,雲天選擇將事實隱瞞下來,為了能打動虞允,他隔三差五的就帶上自已賣的水果去醫院看虞允。
“虞允,你還好嗎?在你身上發生的一切太過於匪夷所思了,你要是一直堅持你的說法,換來的就是他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