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驚四座。
只有這四個字能夠形容路景珩這一掌的驚豔。即使是沒有受到路景珩掌力波及的人,也是在這一掌打出之後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驚疑不定地望著前方那個年紀輕輕的公子哥兒。
見到這一掌起了奇效,路景珩也不再耽擱,秦安歌與賈拓海、霍婷三人已經紛紛運起輕功越過自己往陽軍陣營趕過去,路景珩搖了搖略有些發昏的腦袋,隨手拽過一匹戰馬,跨上就走。
倒不是他不想用自己那高絕的輕功回去,而是這一掌的消耗實在是過於巨大,大到以他的功力加上極意玄功的輔助,都有些頭暈腦脹。
然而,就在路景珩上馬剛走沒幾步,側翼猛然又殺出一陣騎兵。
為首的騎將見陽軍已要撤退,路景珩等人也已開始後撤,當即抬槍大喝道:“陽狗休走,再來與本將大戰三百回合!”
看著那騎將一騎絕塵、扔下身後的部下向自己衝來,路景珩雙眼一眯、一聲斷喝:“找死!”
在那騎將一槍刺出之時,其長槍之上吞吐的槍芒在二人相隔足有七八丈遠時便已經要觸及路景珩。不過路景珩也看得出,這騎將充其量是一個奔雷境,即使自己現在還有些用力過猛的後遺症,也絕對不是這號人可以應付的。
手中襲月猛然揮起,裹挾著內力的靈槍一槍掃在那數丈之長的槍芒上,只聽“乓”的一聲脆響,那槍芒便化作片片碎塊消散在空中。
那騎將顯然也沒有想到對方只是一掃便破掉了自己的槍芒,緊接著就在他愣神之際,路景珩的槍芒已經如毒蛇吐信一般凌空襲來。
路景珩這一槍與這騎將的槍法又豈能相提並論?加上路景珩破虛境修為的加持,這一槍快得彷彿直接出現在那騎將面前一般,還沒等他抬槍格擋,路景珩的槍芒已經將他洞穿。
路景珩收槍立馬,也沒有去看那跌下馬去死不瞑目的騎將,將襲月高高抬起,隨即襲月光芒大放,隨著路景珩猛地向下一揮,一道月牙般的內力波轟然甩出,在下劈的途中猛然暴漲至數十丈長度,只聽一聲巨響,大地之上頓時出現一道幾近百丈的裂縫,嚇得那一陣騎兵的戰馬齊齊人立長嘶,再不敢向前。
“越過此線者,殺無赦!”
路景珩冷喝一聲,隨即撥轉馬頭,徑直往陽軍軍營處趕去。
而身後數萬步兵與一陣騎兵,只是在原地愣愣地看著路景珩回營,再無任何動作。
一掌逼退五萬步兵,一槍隔斷數千輕騎。
不過路景珩也沒有時間欣賞或是鞏固自己的戰果,趁著自己兩招將肖國大軍嚇住的空檔,趕忙催馬跑回軍營。
這兩招沒有任何的花哨,有的僅僅是磅礴到恐怖的功力。
而路景珩此時狀態也已經不是很好了,雖然他的內力並沒有枯竭,但因為短時間內用力過猛,此時眼冒金星、搖搖欲墜,想要恢復正常狀態,依靠著極意玄功起碼也要一炷香的時間。而這一炷香的工夫,足夠這數萬大軍將他踩成爛泥。
待到肖國大軍重整旗鼓、又有些蠢蠢欲動之時,陽國早已悉數撤回大營,緊閉寨門,肖軍見狀也只得作罷,悻悻然收兵回營。
路景珩回營之後,也沒有著急去往趙金軒等人應該在的中軍大帳,而是帶著秦安歌等人以及早就等在這裡的玄漣,慢悠悠地隨處溜達,一邊思索著,一邊恢復精力。
“少將軍!”
沒等幾人在來回穿梭忙忙碌碌的軍兵中溜達幾步,程曦容便小跑著來尋路景珩了。
路景珩剛才逼退肖軍那兩手,一眾陽國將領也都看到了,此時路景珩在陽軍心中的地位已經有了逼近路鳴的意思。
“少將軍,我們兄弟幾個四處找您呢,快隨我回大帳休息吧!”
“休息?”路景珩輕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