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珩平復了一下體內激盪的邪氣,提槍便上,兩個中年人也各自掏出武器,擺好了架勢。兩人中各自稍高的人,手執一個通體黑亮的長棒。另一個身材壯碩稍矮,手拿一把長刀。看到兩人的架勢,路景珩頓覺兩人不是等閒之輩,不敢大意,將全部心神都集中在眼前兩位對手身上,以免陰溝裡翻船。
路景珩的槍則像一條游龍,直接衝向持刀的那位,
雙方打鬥到白熱化階段,兩把寶劍在空中來回穿插著,互相攻擊,路景珩的長槍卻被兩柄大刀架住無法寸進。突然,中間那位身材高大、使劍的中年人抓準時機,一招“飛龍探爪”向路景珩胸口襲去,路景珩只好後退避讓,可就在這個檔口,身形稍顯瘦弱的那位高個兒中年人竟從背後偷襲而來。路景珩雖已經察覺到背後風聲,但由於左臂受制,只能匆忙轉頭躲閃,沒想到對方力量極強,右掌重重地拍在了路景珩胸膛之上,路景珩只感覺一陣劇痛傳來,嘴角滲出鮮血來,身子直接倒射出數丈遠。他單膝跪地,勉力支撐著站起來,臉色慘白如紙,額頭汗珠滾落,喘息連連。
見此情況,使劍中年人哈哈狂笑:“路景珩,你今天死定了!”隨即揮動大刀衝了過去。
路景珩咬緊牙關,舉起槍格擋,大刀劈砍在長槍之上,巨大的力道差點震掉了路景珩握槍的虎口,路景珩吃驚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槍桿,又看了看對面的兩人,發現他們手中拿的也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長槍。
他抬頭仔細端詳了下對手,終於發現對面那位身材瘦弱、使長棍的傢伙才是真正的敵人。
那邊兩人也發現了路景珩的異常表情,問道:“怎麼了?”
路景珩搖了搖頭:“沒什麼……”
路景珩深呼吸幾次,再度挺槍刺向對方,對方輕描淡寫地舉起手中鐵棒一掃,路景珩只感覺一股勁風撲面,手腕頓時傳來痠麻的疼痛,長槍差點脫手而出。路景珩大怒,猛喝一聲,奮力一挑,槍尖劃破對方的衣衫,留下一條紅痕,可仍然未傷及分毫。路景珩暗罵了一句,再度挺槍刺出,依舊沒有取得成果。
對方見狀,獰笑一聲,猛然抽出腰間佩刀,橫斬過來。路景珩慌忙舉槍阻擋,誰知道對方這是虛晃一槍,真正目標是他持槍的右手。路景珩急忙躲閃,這時另一人長棒卻躲閃不急,用後背接上了這一下
路景珩忍痛後撤,還沒穩住身體,對方的長刀再次劈至,路景珩趕緊側身躲閃,哪料到對方的長刀並非直劈,竟是斜劈,險些切下他的胳膊。路景珩嚇出一身冷汗,這一刀若是實打實地劈在身上,他肯定當場喪命。路景珩心急之下,趕緊後撤,同時舉槍橫掃,迫使對方收刀防禦
。趁這個功夫,路景珩立馬跳開,拉開距離與對手拉近距離。
對手也是聰明之輩,見到路景珩拉開了距離,立馬跟進追殺。路景珩左躲右閃,尋找合適的反擊機會,終於等到對方露出破綻,他立馬舉槍刺去,對方急忙閃避,結果被路景珩的長槍扎穿了外衣,另一高個兒中年人大喝一聲,揮舞著大刀撲過來,路景珩不敢怠慢,急忙應對。他一槍逼退高個兒中年人,剛鬆了一口氣,突然聽見背後一陣疾風襲來,路景珩顧不得其它,急速轉身,只見那柄大刀迎面劈來,路景珩倉促之下舉槍抵擋,槍身與刀刃摩擦出火星,刀刃貼著他的肩膀劃過,在肩胛骨處留下一道半尺多深的傷口。
路景珩捂著流血的肩膀,倒退幾步,驚訝地望著對手,他本以為憑藉自己的修為,足以解決眼前兩人,可萬萬沒想到這兩個人比起之前所遇到的任何人都更加厲害,特別是那個使長棍的男子,招式兇狠詭譎,而且力氣奇大,路景珩根本沒辦法靠近他,只能一味捱打。路景珩不甘示弱,拼命揮動長槍,希望能夠逼退對手。
對方冷哼一聲,不管不顧地繼續攻來,一副誓不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