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標雖不懂鑑定,家裡緣由對業界基本知識,都有掌握。

一聽到曹古,面色就變得僵硬。

曹古是曹剛同父異母的兄弟,只是私生子身份,從來沒被承認過,且曹家對外通告不承認其存在。

金標五歲時見過一面,還被坑了價值五千塊的‘金心銀鎖’。

不過此間不是要算賬,畢竟那物件來歷也不乾淨,再則過去十多年了。

他想的是找曹高幫忙,也許能挖到妹妹失蹤的相關線索,畢竟能臭名昭著,卻依舊在行業裡風生水起,手裡頭握著各類強大資源。

“打住。”陳風伸手拉住,道:“我倆才剛坑了人一筆,你指望他能給好臉色。”

“不說就可以了,你也知道我找他很多年,一直都沒有門路。”

“那是窮導致的。”

“我不管,我要找妹妹。”

“高家手裡據說有茶壺,一直髮布任務找茶杯,現在曹古肯定是知道了,過去只能觸黴頭。”

陳風拉住金標的手不放,道:“其人脾性還是你跟我科普的。”

當年還富有時,金家跟曹古合作過好幾次。

道德底線比陳風還靈活的金銀堂評價,可以短暫合作不可淺交,可想而知人品如何。

金標想到這便冷靜下來,接著突然驚醒,道:“你一開始就認出來了嗎?”

“兩年前唐家有接觸過,雖最後沒達成合作,但本人還是到過唐家。”陳風解釋。

金標瞬間皺眉,道:“那還敢撿漏,他是出名的記憶好啊。”

“以我在唐家的地位,是有資格去迎接的嗎?”

兩年前曹古到唐家前,陳風就被趕出去,身上沒錢沒地方去,就蹲在路邊才趕巧看到。

“上門女婿讓你當得真失敗。”金標搖頭道。

“幹正事要緊。”陳風不想回憶那段日子。

金標盯著醒目的高風所在位置好幾秒,才跟上步伐。

同時間。

唐夢店熱鬧了。

以唐老爺子為首,唐家上下來十幾號,堵在大門內。

外面不少圍觀群眾。

“那賤人去哪兒了?”有爺爺撐腰,唐銘腰桿直得很,站在大聲質問吳青豐。

吳青豐拿著雞毛撣子,打掃空架子。

陳風出門前就交代過,唐家會來鬧事,所以此間一點都不意外,面對質問表情淡定,動作不停。

“耳聾了嗎?信不信揍你。”唐銘怒道。

唐老爺子還沒完全昏頭,從眼熟到認出身份,趕緊拉住孫子,乾笑道:“我這孫子年紀小不懂事多有冒犯,希望道長見諒。”

“爺爺,這就是那賤人請來的廉價工人,您客氣什麼呢?”唐銘說道。

“不許胡鬧!”唐老爺子冷著臉呵斥。

唐銘自打出生就被見過爺爺黑臉,一時間委屈上心頭,把吳青豐恨上,不管不顧跑上去揮拳頭。

要知道,以金標抗捱打能力,都抵不住吳青豐手下留情。

唐銘就是在自尋死路。

好在吳青豐總歸是出家人,煞氣沒那麼重,只是用雞毛撣子隨便擋了下。

當然,這也足夠唐銘吃苦頭,整個人倒飛摔在唐老二爺子面前。

老頭心疼孫子,趕忙蹲下安撫。

“鐵定是那賤人授意的,骨頭都斷好幾根,爺爺要幫我主持公道。”唐銘嚎啕大哭叫著。

老頭子疼得揪心連忙安撫,隨後抬頭呵斥唐家人:“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攙扶。”

唐銘落地時聲音很響,其實骨頭連移位都沒有,哪有斷好幾根。

以唐興生為首的唐家人,都看出來是在演,但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