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金銀堂聽完陳風的計劃,眉頭深鎖在野草上來回踱步。

宇大海原地不動,手捏著下巴,微低頭思考。

“就跟你說要把計劃說那麼細,他兩都是從掌櫃位置掉落,一個給人當閒散保安,一個當廚師還自由受限制,接受不了風險太大的專案。”金標吐槽。

陳風聳聳肩。

其實計劃並不算冒險,畢竟成立兩個隊伍參加團體賽,都有玄武廟的人在裡面。

嚴格來說他只是打個輔助,從頭到尾都不正面出現,事後有大佬想搞事也不容易。

再則真搞事也不怕,現代社會打打殺殺不流行,按照古董圈的規矩來,有鑑定技術在,誰來都沒用。

“你不也說了製造意外,到時從你身邊人入手,逼迫你屈服。”金標說道。

陳風面色依舊從容,分別指著自己和其他人,道:“我們四個光棍,而對手家大業大,結果誰的受傷更嚴重?”

金銀堂聞言猛然停下腳步,盯著陳風惡狠狠道:“你不在乎陳家香火,我可在乎。”

“不好意思,我這輩子想打光棍。”金標插嘴。

金銀堂咬牙切齒想出手揍人。

金標閃到陳風身後,撇頭道:“我妹失蹤多幾年了,你有關心過嗎?還有多少沒給祖宗上香,好意思提香火。”

“小崽子,活膩了你。”金銀堂殺氣騰騰走上來。

金標在陳風背後小聲求助。

“明知打不過還非要碎嘴。”

陳風嘟啷一句,然後跟走來的金銀堂,道:“富貴險中求,若是這次取得一點成績,打理這間店鋪,重新組建您當年的中介業務,兩個所需資金都沒問題了。”

金銀堂活了一輩子,就是為復興金家,所以陳風針對性的發言,直接撲滅其心中怒火,繼續維持著來回渡步思考。

這時,宇大海抬頭,道:“您說得沒錯,光腳的不怕穿鞋,但似乎光棍只有我們三個。”

陳風搖頭苦笑,如實說明自己到如今還沒跟老婆圓房,而玄武廟已介入,往後事業、家庭走向已然不可測。

“那您還拼死拼活幫她做什麼?”宇大海問道。

金銀堂也有一樣的想法,特意停下腳步點頭附和。

還說唐夢曦有靠山,陳風就該想自己的,畢竟男人以事業為重,得重振陳家。

陳風不以為意,微笑道:“因為愛啊。”

金銀堂、宇大海聞言頓時滿頭黑線,前者還怒罵算給屁的理由。

“戀愛腦、妻奴,就不要指望三觀跟你們一樣了。”

金標大膽的走出來,拍著陳風肩膀,道:“能想著把你們撈回來給予支援,就偷著樂吧。”

金銀堂倆人忽然愣住。

沒錯,當年陳家衰敗之時,雖金、宇兩家沒落井下石但也從不過問,關係已完全破裂,陳風完全可以不用理會的。

然而,卻在啟用鑑寶技術沒幾個月,就想著兩家,在古董圈可算是君子,哪怕有自己的私心。

他們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

“當家的,是我冒昧了。”倆人默契彎腰低頭道歉。

做買賣不是過家家,作為團隊的首領,該有的威嚴要有,規矩也得擺明,故此陳風接受道歉。

上下級明瞭,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按照陳風的計劃,兩人在大會期間,除了準備做舊以防萬一,還要負責資訊收集。

“先給兩百萬,去招募可信之人。另外團隊總負責是金叔、宇叔,而我和阿標是不存在的。”陳風發令。

宇大海有點不解,陳家名頭可是很好用,為什麼要特意摘掉。

金標知道陳風所有的情況,就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