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竹筒切好了嗎?”白姣婉做好一道菜了,要騰鍋了。

“好了幾個。”顧炎璽為了多裝些菜,沒有將竹筒從中間劈開,是將竹筒邊颳了一點點,這樣可能不太好裝,但是能裝的更多。

“嗯,那我去刷刷,好像還沒有刷子……”白姣婉念念叨叨的進了廚房,抱著竹筒。

“那看看吧,實在不行涮涮就行,有點木屑沒什麼大不了的,吃不死就行。”竹子裡是木纖維,吃點沒什麼。

“算了,我找找吧。”白姣婉當時來的時候帶了不少一次性牙刷,拿出一個來刷東西正正好好。

嗯,我真是個小天才,哈哈。

“喲,你打算晚上就用這個刷過竹筒的牙刷刷牙呀。”顧炎璽已經切完了,看見白姣婉在盆裡刷子,拿著其他的過來了。

“對啊,竹筒之後是裝飯菜的,都是進胃的,這牙刷入口又怎樣啊。難道是哥哥嫌棄我了,呲,咳咳,可是這可是妹妹辛辛苦苦刷的,手指都被劃傷了,現在哥哥這麼說,都是妹妹的不是了。”白姣婉陰陽怪氣道,但是不好意思半途笑場了,勉勉強強說完了。

“好妹妹,你就饒了我吧,我哪敢嫌棄你呀,別一不小心把菜裡多放一勺鹽,再往我的飯裡下了毒,我就只能往天王老子告狀了。”顧炎璽沒笑場接下來了。

“但是……”顧炎璽話沒說完。

“牙刷是新的,剛開啟包裝。”白姣婉打斷。

“不是,我是想說,你還有得用嗎?這裡不太好買東西。”而且節目組也不會允許的。

“放心,我帶了好幾只呢,還有固體牙膏。有的呀,放心。”白姣婉出門旅行,一次性的東西都喜歡自已帶,比較方便,還有拖鞋之類的,當然帶過來就不帶回去了。

“哦,你有安排就好。”明明普通的一句話,白姣婉偏偏從裡聽出來了失落。

“你還有事嗎?”白姣婉小心翼翼問。

“妹妹這麼細心又準備充足,反倒讓哥哥自愧不如了呢。”

一聽這話就知道他沒事,戲癮上了而已。

“小璽子,燒火去,哀家要掌廚了。”

“是,遵命。”

之後兩人都蠻靜默的,不是因為不想說話,是有點太嗆了,煙大。

“這個大勺子不太好往裡塞呢。”

“那就用我剛剛砍出來的竹筷子吧。”顧炎璽不僅打了竹筒,還有杯子,筷子。

“哈哈,但是沒有打磨好,有點磨手。”白姣婉剛剛洗的時候就看到那四個棍子了,但是確實粗糙。

“沒事,我再去磨磨。”不礙事。

“那這個是喝水的杯子嗎?”洗的時候發現有兩個,這時正好問問。

“對,喝水吃飯兩相宜。”顧炎璽早就決定好了,一人一個,個人專屬。

“而且我還在上面刻了字。”

“嗯嗯嗯,看到了。”一個一個炎,一個姣。

“但是為什麼是中間的字,不是最後一個。”

“因為那個字筆畫比較少,剛剛本來還想刻姓氏的,但是顧的筆畫也不少。”顧炎璽滿臉無辜,解釋。

“你這人真有意思。”白姣婉樂開懷。

“其實我也沒什麼意思。”

“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啊。”

“是我不好意思。”這分明又是在對戲。

畫面外,導演看著一切,“你看,一個人哪有這樣的局面,兩個人才能對上戲嘛,最開始的設定就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