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暗淡。

說是在夢裡,可是也只是感覺而已,他並不記得。

但是在每一場夢裡,他都長伴少年,只不過最後結局不大好。

“是嗎,那可真是我的榮幸,我們很有緣,空,下次再見。”

辰逸笑出聲,看來模擬也並非毫無收穫。

空還想說點什麼,但再次抬眸時,辰逸已消失不見,獨留那名紫發少年,眼眸帶笑地看著他。

“有話要一次性說完,可別指望兔子有什麼耐心。”,散兵聳了聳肩,空目光微沉,“你是誰。”

“愚人眾第六席——散兵,對你致以問候。”

“不可能,不可能,你才不是第六席,我朋友說第六席明明嬌弱而不兇。”,派蒙從空的背部探出腦袋,嚷嚷一聲,被散兵一瞟後,瞬間又縮了回去。

“我哪裡兇了,不要睜著眼睛亂說。”

瞧派蒙兩面派的發言,散兵嘴角一撇。

“明明就很兇,阿散就溫柔多了。”,派蒙嘀咕著,緊張地躲在空的背後,她總覺得散兵在若有若無地瞪她,好似有什麼深仇大恨。

想起那一道將地面劈出大縫的雷光,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呵呵,下次見。”,散兵皮笑肉不笑,懶得聊下去。

周圍愚人眾紛紛退下,空看著空蕩的前方,內心泛起一絲失落。

其實他還有很多話想和辰逸說,回想那蠱惑人心的紅眸,心跳快了些。

很美,如同夢裡的一般。

見空完成交易後,縈繞在周圍的風凝聚成一道人影,正是溫迪。

“做的很好,空。”

“不…我沒有做什麼,只不過是一場交易,而且說是交易,倒不如說是對方單方面的威脅。”,空垂下眼眸,揮了揮手。

“你的神之心…怎麼辦。”

“無妨,送他們了,對我來說並沒有影響。”

溫迪神情平淡,拍了拍空的肩,他剛才也一睹那名執行官的容貌,標誌的兔耳朵,還真是本應被滅族的夜兔。

有種熟悉感,或許以前見過也說不定,溫迪沉吟。

但璃月的事,他沒有許可權干涉,只是在約隔壁老爺子飲酒時,曾問過,但老爺子總是一副不願說的模樣。

奇怪的是,只一眼,他本想阿雲的念頭淡了下來,情緒不再躁動。

夜兔是控蠱的一族,各種奇蠱層出不窮,不乏詭異之術。

傳言,起死回生,逆轉陰陽,延年益壽,人所有的慾望,都有對應的蠱實現。

他會不會…被下蠱了,什麼時候。

溫迪眼神閃爍,開始理清思路。

殊不知,一道黯淡的熒光潛伏在旁邊的灌木叢中,跟隨螢火蟲一起撲閃,最後悄無聲息的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