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的地下室,陰暗的看不到一絲光亮。

“啪,”一聲。

頭頂的白熾燈發出耀眼的光。

大腹便便的男人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睛。

“劉生明,你說我是先剁你的左手還是右手。”聲音低沉冷厲。

劉生明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抬頭看去。

正裝筆挺的蕭厲玦坐在保鏢推過來的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下的劉生明,嘴角噙著薄笑。

看見蕭厲玦,劉生明雙腿發軟,臉色煞白,嘴角的肌肉不斷地抽搐著。

上一次被蕭厲玦整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蕭少,”劉生明跪爬到蕭厲玦腳邊,顫抖著聲音哀求道,“蕭少,上次的事,我知道錯了,我該死我有眼不識泰山,竟敢扣了您的東西,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求求您了。”

“噢?”蕭厲玦語調上揚,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既然你都說你該死了,我要是不成全你,那多不好。”

聞言,劉生明驚得目瞪口呆,嘴張得能塞下倆雞蛋。

“蕭少,饒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求求您放過我吧。”劉生明自己扇著耳光。

清脆的“啪啪”聲在寂靜的地下室裡顯得格外詭異。

“可我一直都是個小人啊,”蕭厲玦皮笑肉不笑的起身,走到劉生明的側邊。

劉生明害怕的兩條腿都打起了擺,渾身顫抖的如同篩糠一般。

“你這條腿是我上次打斷的吧。”

蕭厲玦鋥亮的皮鞋踩上劉生明的一條腿,語帶輕佻,戲謔一笑。

“不,不是......”李生明忙擺手否認著,“不是蕭少您,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得,不關您的事。”

劉生明雖然心裡的害怕的厲害,但也沒敢移動蕭厲玦踩著的那隻腿。

“奧,是這樣啊。原來是我記錯了。”蕭厲玦臉上的笑意不減,但踩著劉生明腿的那隻腳開始使力。

“沒,沒有......蕭少沒有記錯,是我記性差,是我蠢笨,是我記錯了。”劉生明的五官都因為疼痛而扭曲變形。

“那你這條腿廢了,另一條腿還好著,多不好看啊,我給你對稱一下吧。”蕭厲玦輕描淡寫的說著,隨意的語氣就像在吩咐晚飯吃什麼一樣。

聽到蕭厲玦的話,劉生明滿眼驚恐,汗毛都豎了起來,“蕭少,我求求您......”

“咔吧。”

劉生明還沒說出的話卡在喉嚨裡,一張臉疼的漲紅,牙齒死死卡緊,卻說也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這回對稱了,好看多了。”

蕭厲玦嘴唇輕揚,移開腳,將鞋子在劉生明的上衣上來回攆著。

直到覺得乾淨了才移開。

“兩條腿對稱了,這手應該也要對稱起來才好看。”蕭厲玦黑眸微眯,視線落到了李生明的兩隻手上。

“別,蕭少,我做錯了什麼,您告訴我,我一定改。”劉生明忍著腿上的劇痛,求饒著。

“別急,這只是開胃菜,這手我不會給你折了的。”

劉生明鬆一口氣,覺得今天應該是結束了。

“不過,”劉生明這口氣還沒喘勻,蕭厲玦又輕飄飄道,“保鏢會幫你處理這手的。”

“蕭少,我到底錯在哪裡了,我改還不行。”劉生明一雙眼睛裡都含了淚水。

“你跟你的女兒一個都跑不掉。敢給我的人使絆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但我也不想讓你死的那麼快,還是慢慢玩死比較有趣。”蕭厲玦坐回椅子,恣意的翹起一腿。黑沉的眸子像看垃圾一般,掃向地下的劉生明。

劉生明顫了顫,回想起幾天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