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瞬間覺得血液都涼了。

自己這......這是陽壽到期了嗎?

見蕭厲玦不再想搭理自己,周時越想著偷偷溜出去。

“把從也叫過來。”聲音喑啞,不怒自威。

“是,”周時越麻利的出去了。

“蕭哥找你,但蕭哥心情不太好,你自求多福吧。”周時越拍拍從也的肩膀,跳上自己的車,趕緊跑了。

從也一頭霧水,剛才不是蕭哥把他們趕出來的嗎,怎麼又來叫他回去,不像是蕭哥的作風。

想是這樣想,從也還是回了包廂。

“蕭哥,”從也進去,走到離蕭厲玦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了。

蕭厲玦睨了他一眼,聲音不悅,“我有那麼可怕,離那麼遠?”

從也有硬著頭皮往前走了幾步。

“查了這麼多年,還沒查出來嗎?”

蕭厲玦的聲音裡沒有以往的狠辣,多了些傷感。

從也一聽就知道蕭厲玦問的是哪件事情了。

這三年裡,只要一有那位的訊息,不管在哪,蕭厲玦都親自去。

可是每次都是興高采烈的去,滿眼失望回來。

從也雖然心疼大少爺的奔波,但更心疼他自己。

大少爺回來的那年交給他一幅畫,說要他找到畫上的女人。

可那畫,額......

先不說大少爺你畫的是少年時候的小女孩,現在早就不是那個樣子了,就那畫工實在是不敢恭維啊。

大少爺雖然雕刻很厲害,但這素描實在是差火候的,還不是差一點半點。

就這麼說吧,幼兒園的小學生都比大少爺畫的好。

一張空白的紙上,畫了個大圓圈當臉,點上兩點墨水是眼,這......這誰能找得到。

這樣也就算了,你好得說個名字或者地址,結果只能說出人家姓禾名呈。

這些年,找了不少叫禾呈的人,可都不是大少爺心心念唸的那個。

“繼續找,一定能找到。”蕭厲玦聲音又冷厲了起來,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壓。

得,大少爺又瘋起來了。

“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蕭厲玦又閉上眼睛,輕輕掩上的聲音,那對深沉的的眼睛又緩緩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