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安安臉色冷凝,冷漠的看向林月,“這是不是囚禁?”

林月澹澹勾唇:“並不算是囚禁,只是保護你的又一種方式。”

遲安安撐坐起來,不顧傷口扯開,“你是誰?”

“林月,陸野身邊的助理。”女人自我介紹,然後又為遲安安準備飯菜。

“你們陸總現在做什麼?是不是在想,要怎麼收購走陸氏全部的股份,還是想把我們遲家全都趕盡殺絕。”遲安安冷眼望過去。

林月只是澹笑,並沒有再回答她。

遲安安掀開被子,就要從床上下地。

林月攔住她,“遲小姐,您身體上的傷口還沒有好,傷口破裂後容易感染,還是好好靜養在床上比較安全。”

遲安安看向從潔白紗布上透出來的斑斑血跡,冷眼望過去,“我想,我沒必要去聽一個陌生人。”

林月見遲安安油鹽不進,臉色微微變了變,“遲小姐,陸總並不會害你,你的擔憂很多餘。陸總今天要回公司處理事情,很忙也很累,遲小姐還是不要給陸總帶來多餘的麻煩吧。”

林月見到遲安安臉色不悅的臉色,繼續微笑:“我先幫您叫醫生過來。”

林月轉身直接離開,留下遲安安一人坐在病床上。

遲安安在病房裡翻找自己的手機,卻一無所獲。

看來,陸野已經完全軟禁她。

她手肘撐在額頭上,看向門口守衛的保鏢,走過去,問道:“是陸野派你們過來,特意來監視我,是嗎?”

“遲小姐,我們只是陸總吩咐過來保護您。”

“那我想離開這裡。”

“遲小姐,恐怕不行。現在要是離開,您的生命恐怕出現危險。”保鏢恭敬道。

可聽在遲安安耳朵裡,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遲安安神色裡全都是冷漠與嗤笑,“是軟禁吧。”

“我們沒有這種想法,要是您非要這樣認為,那我們也不會反駁。”保鏢冷漠回應後,就沒再和遲安安說話。

遲安安坐回到病房裡,垂眸看向自己的雙腿,又看向門外的保鏢,一種濃濃的無助感湧上心頭。

……

門外,突然傳來高跟鞋的聲音。

保鏢見到來人後,恭敬頷首:“許小姐。”

許瓔涵提起保溫桶,衝守衛門口的保鏢微微勾唇,溫柔笑道:“阿野讓我過來給遲小姐帶一點雞湯喝。”

保鏢難為情:“這……”

許瓔涵解釋:“我只是進去十分鐘後,就出來,不會影響遲小姐休息,要是讓阿野知道,我沒有幫他把雞湯拿過來,會生我氣的。”

保鏢想了想,最後還是放行:“那許小姐,麻煩您快一點。”

“好。”

許瓔涵微微淺笑回應。

推門進去,遲安安半邊臉全都被紗布包裹住,聽到門口傳來的窸窣高跟鞋聲,不自覺抬起頭望過去,見到一位穿著潔白連衣裙的女人,款款走來。

許瓔涵第一次真人見到遲安安,目光不自覺的瞥到她左臉頰上的傷口,潛藏在眼底深處的笑意被藏得極深。

她將保溫杯放下來,主動開口:“遲小姐,你好,我叫許瓔涵,陸野的未婚妻。”

遲安安抬起頭,面不改色的臉,勉強露出來一抹笑容,“許小姐,你好。”

許瓔涵開啟雞湯蓋子,送到她嘴邊,“遲小姐,阿野有特意讓我把雞湯送給你,說最近和你合作得很愉快,但是他最近要收購公司,忙碌公司上的事情,恐怕沒有時間可以來看你,就拜託我過來。”

遲安安接過去,微微笑道:“那麻煩了,我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許瓔涵見到遲安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