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我朝境內暫無異向,可是這東南方向最近卻是頻繁變動,大有往我們這邊的趨勢。”

“臣斗膽問我朝境內可是有齊國皇室?”

“這……”皇上也未知,詢問小溫子竟也不瞭解。

“啟稟皇上,是齊國質子。”

是姜長庚的聲音。

“想必是先皇在世時的事情了,自朕登基以來便從未見過這位質子。”

“皇上,太后似乎是齊國人。”

小溫子忽而走到皇上耳邊悄聲提示。

國師披著他那大黑斗篷,雙手抱拳請示說道:“啟稟皇上,臣有一計或許可以喚醒太后。”

“說。”

“臣早些時候聽聞太后甚是想念故鄉,也許讓齊國質子來見上太后一面,或許能喚醒太后。”

“荒謬。”

姜長庚立馬反對,若是太后清醒倒說得過去,且不論太后此番昏迷。

“臣反對,啟奏皇上,此乃無稽之談,且臣一直觀察這齊國質子,是個極其危險之人,太后鳳體,不可冒此大險。”

皇上並沒有接下文,說不上支援也談不上反對。

“好了,長庚即日起,加強景仁宮的巡守,確保太后安全。”

“國師。”

皇上留下姜長庚後,叫了國師跟上,便離開了。

寒滄楠從天而降。

她探了下太后的脈搏,還算平穩,而後再吩咐炎雪將解藥兌水給她服下。

“今晚之事怎麼看?”

寒滄楠問姜長庚。

“質子的手筆。”姜長庚平淡得像是早就知道今晚會有刺客般的說出。

“齊國?”

“太后不是出自齊國嗎?為何要暗殺她呢?”

難道齊國已經後院起火了?開始內訌起來?

“太后是質子的嫡親姨母,可是據我調查質子之所以會來南宮國,也是因為姨母的原因。”

“但不知為何,這質子似乎與太后有深仇大恨。”

姜長庚牽起寒滄楠的手,走到太后床邊,提醒她看著太后。

不一會兒,太后甦醒,但也只是短暫的。

“兵符。”

太后甦醒過來的第一句話便是“兵符。”

“已經被他取走了。”

姜長庚回答。

太后一氣,又昏厥過去。

寒滄楠拿出自已隨身攜帶的銀針,對著幾個穴位下去,太后很快又醒過來。

“寒滄楠,快去萬花谷尋你父母。”

“!”

一旁的寒滄楠捕捉到關鍵資訊,又是幾針下去,她必須確保太后不會再暈厥。

“你說什麼?”

“我父母在萬花谷!”

“楠兒,莫上當。”

姜長庚在一旁提醒。

“找到兵符,才能拯救黎明滄生,那人根本不是齊國質子,本宮那可憐的侄兒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

“先皇臨終前,給我了一塊兵符讓我好生保管,逼不得已情況下才能喚醒它。”

“我雖然昏迷,但是我意識一直清晰,口令一直記得,於是催動了口令就是為了提示兵符保管者,我這兒的丟失了。”

寒滄楠摸了摸自已胸口的玉石,原來如此。

“你父親是保管者,他出走前鐵定將兵符給了你,對吧。”

寒滄楠正準備回答時,姜長庚替她開口了:“她沒有兵符,另外一塊兒在我這兒。”

“皇上怎會給你?”

太后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