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禁戒狀態。

“我去看看。”

蝶奕聞聲去探。

“你是?”

眼前是一個從未見過的臉龐,蝶奕在腦海中試圖搜尋無果後,肯定自已未見過此人。

“奴婢是容夢宮的芝兒,我家娘娘想請郡主到殿中小聚一下,不知郡主是否方便。”

蝶奕尚不知陌汐夢身受重傷一事,房中三人可是門清兒。

沒錯,寒滄楠醒過來了。

沉睡三天,也該醒來了。

她猛然睜開眼睛,第一次嘗試說話,卻發現喉嚨乾澀無法出聲,撐著床沿起身的動作驚醒背對著床邊的兩人。

寒滄楠手指遠處的水壺,示意兩人她要喝茶。

很快,一壺水下肚。

“去。”

沙啞的聲音響起。

炎雪點點頭,向著門口走去,拍拍蝶奕後說:“我們郡主剛休息起來,待梳妝打扮一番就前去拜訪娘娘。”

“那奴婢就回去覆命了。”

女子雖一直低著頭,卻在門口轉角處回頭,試圖探探真實。

“小姐還沒有……”

“小姐!”

蝶奕說到一半的話吞回肚子裡,因為她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了。

“蝶奕,沐浴。”

寒滄楠寵溺的看著蝶奕,用仍舊沙啞的聲音對她說。

蝶奕聽到她家小姐的要求,高興的立馬去準備。

“陌汐夢… ”

葉甘棠也困惑了,他們習武之人就算有內力撐著,受了那樣重的傷,也不可能在短短三天痊癒。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雪兒,皇上這幾日可有異樣?”

“皇上……一切如舊。”

寒滄楠皺起眉頭,心想不可能啊,皇上難道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嗎?不然怎麼解釋陌汐夢在宮中安然無恙。

“葉子你先去探探。”

“行。”

葉甘棠瀟灑的展開她的扇子,一搖一擺的離開。

寒滄楠緩慢起身,躺了幾天,身子都有些許僵硬,炎雪攙扶著她走到梳妝檯坐下。

“伍德賽去哪兒了?”

炎雪一頓,似在思考該怎麼開口。

寒滄楠看出她的顧慮,寬慰道:“但說無妨”

“伍德賽消失了。”

“什麼?!”

寒滄楠手中的翠玉簪子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屬下打探到伍公公是在那日,我們從乾清宮出來後就沒有回去過。”

“皇上沒有起疑?”

“伍公公的乾兒子替代他的位置,說他身體欠佳已回鄉養病。”

“然而屬下派人去查過,伍公公並沒有回鄉。”

寒滄楠發出不解:“也就是說,伍德賽在宮中憑空消失了?”

“將軍呢,可曾知曉?”

寒滄楠很自然的問起南宮景翊,在她的思考中,關於皇家的事情,她不能什麼都攬在自已身上。

炎雪犯難,下意識咬著嘴唇,不敢直視寒滄楠的眼睛。

然而在寒滄楠看在眼裡就是南宮景翊出什麼事兒了,炎雪不敢和她說。

她心下著急,不覺自已用力的抓著炎雪的手腕,焦急的說:“可是將軍出什麼事兒了?”

“將軍他……”

“你說啊!”

“他前天就出發去齊國了。”

“……”

寒滄楠忽然覺得心中的涼意飛速貫穿腳底,渾身僵住在原地,一瞬間說不上什麼委屈心疼。

“到底還是去齊國了。”

她漸漸鬆開手,順勢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