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士兵將徐之彤帶入房間。
“撲通!”徐之彤剛一進門便跪拜在地上,即便林寒雲身居高位,可按荒蠻族禮法徐之彤是不必行此大禮的。
這一拜將房中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方才還在吵鬧的環境瞬間安靜下來。
“何事?”林寒雲淡然問道,視線依舊沒有離開那張地圖。
“林蠻首,林小爺死了!”徐之彤努力剋制著內心的恐慌,儘量把每個字都講得清晰,這種話他可不想再對著林寒雲講出第二次。
人群中一體型肥碩的光頭男子因為太胖蹲不下來,便彎腰與徐之彤對視道:“小子,你再說一遍。”
怕什麼來什麼,徐之彤感覺自已壓抑的快要不能呼吸了,眼前這名光頭男子的“名聲”自已可是如雷貫耳。
“什麼時候死的,誰幹的。”林寒雲慢步走向徐之彤,語氣竟沒有明顯的波動。
“小童不知,屍體是今夜亥時學院內一名院童巡察戲獸場時發現的,小童得知後不敢怠慢,即刻便趕來軍營通報林首!”
“傳令官,擊鼓集兵!”光頭男子向門外怒吼道。
林寒雲右手按在光頭男子肩膀上,那駭人的力量險些壓垮這久經沙場的光頭男子。
“鐵錘,我一人前去。”林寒雲慢步離開,就好似去開一個不算太大的軍營會議。
深夜鯤凌城的主街上即便沒什麼路人,可也應該能偶爾看到巡城計程車兵,可今晚的大街上倒是安靜許多,好似連那巡城士兵都早早找個角落睡覺偷起了懶。
“碰噠碰噠……”寂靜的夜色裡,林寒雲騎著一頭“疾駱”賓士在鯤凌城主街中。
這種生物面容似馬,左右各有一對雙目,征戰時可不吃不喝時行百里,日行千里,訓練得當的疾駱還可載主短時潛水遊湖。
不多時,林寒雲已來到鯤凌城的高等學府“紫鯤學院”。
沒等林寒雲喊話高大的暗紫色院門便已緩緩開啟,一名身穿白衣腰懸佩刀的男子同樣騎著頭疾駱從學院中走出。
男子面帶蔑視的微笑,一條黑蛇在其左臂緩慢遊走纏繞,其身後數不盡計程車兵手持火把腰懸佩刀佇列兩旁。
看這身後的架勢及男子胯下的疾駱,不難看出這名男子也是權貴之人。
男子名叫“段毅”,外號人稱“笑面鬼”,與林寒雲同為鯤凌四大蠻首之一,主要負責鯤凌城防。
“林蠻首,深夜到此有何貴幹啊。”段毅好似深夜出來遊玩般悠哉道。
“想兒子了,就過來看看。不妨礙段蠻首巡察城防吧。”
“林蠻首哪裡話,這鯤凌城中哪有林老弟能妨礙的地方。誰能妨礙?誰又敢妨礙!只是不巧的是今夜學院戲獸場內數百隻青鱗蟒、雷狍等猛獸逃出,眼下守城軍正在捉拿,此刻林蠻首進去恐有安危。”
“城內猛獸破牢,應在孫蠻首管轄內,怎勞段蠻首大駕了。”林寒雲上前幾步輕聲道:“怎麼,人手不夠?不行我從軍營調千人過來,清理“野獸”這種事,我的人在行。”
段毅眼神微眯,語氣略顯不悅道:“孫蠻首有其他要事在身不便來此,只好由段某代為效勞。”
“操心都操到城內了,那段蠻首真是費心了。”說罷林寒雲騎著疾駱向院門行去。
院內士兵見林寒雲靠近紛紛抽出佩刀,“刷刷刷——”一時間數不清的刀劍在火光下閃閃散著寒光。
林寒雲輕笑道:“段蠻首這是何意?”
段毅騎著疾駱緩慢跟來:“林兄想看侄兒以後多的是機會,只是今夜靈獸肆虐確實不宜探望,還望林兄體諒。”
“林某帶兵征戰“禁地”數十載,還從未被野獸所傷,這戲獸場內哪隻野獸不是林某從禁地抓來?!莫說這破牢而出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