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腰包中的“固本”藥劑拿出來,放到陳千豪手上,陸棄說:“這是新煉的藥劑,希望陳大哥可以早日突破。”

“謝了。”

陳於豪很平靜,陳千言卻有了自已的想法。

“小夥子叫陸棄是吧,這麼一看,哎喲真是了不得,年紀輕輕就已經成了一位出色的藥劑師,真可謂是年少有為啊,還是要多謝你幫忙治好了陳熙的病,可比她爹要有用多了。”

“這個藥劑是用來修煉的?你可是說對了,我們剛才正說讓他抓緊突破呢,嘿嘿,整個陳家上下現在都沒有把《巒元樁》修煉到六重的武者呢,只要防著點子彈那咱們不就是穩贏了?”

“你們試想一下,一個流落在外之人,一天突然打上了把他逼走的家族,以一人之力鎮壓整個家族,這可不就妥妥的書上寫的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嘛!”

“額,雖然但是他這鬍子拉碴的也算不上是什麼少年就是了。”

“滾蛋!”

可惜“戰火”總是動不動就攻擊蔓延到自已身上,陳千豪氣急敗壞,忍不住站起身,抬手一拳錘在了陳千言肩膀上。

“啊!”陳千言浮誇的表演著疼痛。

“別說這些了,我還不知道前天李家為了抓我們都發生了什麼呢。”

忍俟不禁,陸棄壓制住嘴周活躍的肌肉,默默轉移了話題。

“這個啊,高牆衛隊的人都沒說明具體李家為什麼要讓我們守住通道,還是我自已回了一趟陳家去打聽才知道的,好像是因為兩件事,一個就是陸棄你暴震出來陸家倖存者的身份,另外一個為了抓捕一個從嶽城逃來的超凡者,所走的超凡路徑貌似是叫做什麼靈者,不過具體的資訊我也不清楚,光光是這一個靈者的稱呼還是李家一個人在巒歡樓喝酒時醉得不成樣子才說出來的,李家獨自掌握了很多別人不知道的涉及超凡的情報。”

聽到這兒,陸棄立刻想起來了巒城裡街道上遇到的那個操控氣流對抗治安局的柳依清,這麼說的話,對方就是李家要抓的那個所謂靈者?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跑出來,不會被李家抓住了吧?

總之只是萍水相逢一場,陸棄也沒有過多糾結於此:“當時我們找到一處沒有衛兵的通道,結果是李家的少主李取風守在裡面,為了可以勝過他,我跑回放武器那個房間去拿回了武器,還被一個衛兵給發現了,我只好殺了那個衛兵,後來這些事兒沒有害你被發現什麼?”

陳千言搖了搖頭:“沒有,這其實你們都用不著擔心,高牆衛隊的背景是陳家,所以李家根本不可能大張旗鼓去調查我們,等那位李取風一撤走,高牆衛隊檢查確認了一下犧牲了哪些人,把值班時間重新排好就壓根沒有人再去提這件事情了,誰都懶得去說,就好像根本沒發生過什麼一樣。”

好吧看樣子是自已多慮了。

“那個死麵癱沒有懷疑你?李取風把我認出來了,他說不定會把我和陸棄一起出現的事情告訴陳家,你今天還請了大假出城,死麵癱生性多疑,他也知道你當初和我的關係,我擔心他會聯想到是你送我們進的城。”

突然想到此事,陳千豪皺起了眉。

“啊?他應該不知道這件事吧?我回陳家的時候也沒發生什麼,會不會他現在守在巒歡樓,沒有空管這件事?或者李取風根本就沒有說?要是他真知道了,我怎麼辦,總不能也逃到緩衝層來吧?那樣的話,想要硬攻進城可不太現實了,你說你要是能早點突破六重不就好了,咱們直接殺回來,哪裡需要管這些有的沒的?”

陳千豪沉默間,忽得哼出一口氣,說道:“也罷,今天我就開始嘗試突破第六重,成與不成,明天我都帶你回去見見陳百力,把當年的事做個清算。”

“好好,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