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能將後院的大權抓到手中。”趙姨娘心頭有幾分怨氣,“不過,這後面,多的是機會,傅採菱和張韻,一個都逃不掉!”

她吩咐,“明日忠武侯到府上說婚事,你若不出席,肯定會讓人詬病。我會稟明老太君,讓你屆時戴著輕紗,隔簾而坐,把陸遠山的平妻位子給定下來。”

“嗯。”傅清瑤點頭,但隨即想到自已臉上的傷,她從床上起來,想著到銅鏡前看傷。

趙姨娘怕她受到刺激,一把拉住她:“別看。”

傅清瑤隱忍著淚水,轉頭看她。

她說道:“那府醫醫術不精,才會說留疤痕,等我託個關係,入宮稟明王淑妃,讓淑妃娘娘給你找妙手神醫,到時候你的臉肯定能夠恢復。”

“嗯。”傅清瑤點頭,為今之計,只有如此了。

她重新看向鏡子那邊,眼神射出狠毒的神色,“傅採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吧!”

……

傅採菱聽說張氏回到雲水居之後,顧不得“勒令”,到了雲水居中。

當即剛好遇上溫府醫端來治療張氏腹痛的藥。

“大夫。”傅採菱打了聲招呼。

前世,這個溫府醫一開始是循規蹈矩的府醫,誰病了治誰,到後來,他應該是被收買了、也被趙姨娘威脅,轉而將屠刀面對著她和張氏……

她想起來了!

當時,弟弟傅玉麟生病的時候,是溫府醫給治療的!明明只是簡單的風寒,但很快傅玉麟抽搐而死!這應該跟溫府醫逃脫不了干係!

想到這,傅採菱眼角抽了抽,盯著溫府醫的眼神也變得兇狠、充滿殺氣。

溫府醫驚了驚,趕緊行禮:“大小姐晚上好!大小姐,這是夫人的藥,小的正要給她端過去。”

傅採菱深深一個呼吸,收斂了那殺氣和怨恨。

既然上輩子趙姨娘可以收買、威脅溫府醫,讓他做她的走狗幫兇,那同樣,她傅採菱也可以!

而且,這樣的棋子,最適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等到發揮了他的作用之後,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傅採菱輕輕點頭:“端進去吧!”

溫府醫也不知道為何大小姐看他的眼神很兇狠的樣子,只能更小心謹慎地將藥端到張氏的屋裡。

傅採菱也緊跟著進屋裡。

張氏看到傅採菱,很開心,但因為還有溫府醫在,就暫時壓著情緒。

“娘,我聽說您喝了那蓮子羹,腹絞痛?”傅採菱問,“是李大頭那廝做的?”

“是。”張氏點頭,“你爹去處理了。”

傅採菱聽著臉色冰冷,當著溫府醫的面、也特意說給溫府醫聽:“竟然敢對當家主母下毒?必須剁碎餵狗!”

溫府醫不敢吭聲,忙低頭伺候張氏喝藥。

張氏附和:“你爹不會饒了他。”

“若是爹爹懲罰輕了,我會去補上!”傅採菱又放下狠話。

張氏輕點頭。

溫府醫低著頭,恭敬地請張氏喝藥:“夫人,這藥喝了,很快就不痛了。”

“大夫,你不會往我母親的藥里加別的不三不四的東西吧?”傅採菱直接問。

張氏皺眉:“菱兒,別胡說。”

溫府醫彎腰跪下:“小的縱然有一萬個腦袋,都不敢造次。”

“嗯。”傅採菱點頭,“我信你。”

溫府醫聽著暗自抹了一身冷汗:“謝謝大小姐。”

張氏將藥都喝了,溫府醫叮囑了注意飲食之類的,然後拿了碗下去。

傅採菱看他走遠了,吩咐巧姐和珍珠在外面守著,然後才回屋裡跟張氏講話。

張氏看她,拉住她的手:“菱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