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

“是。”

等到傅老夫人離開,其他人都散了,張氏才緊張地握住傅採菱的手,著急地關懷道:“菱兒,你沒事吧?”

傅採菱搖搖頭,看著她,也緊緊地握住她冒著細汗的手。

自已的女兒自已疼,張氏是真的疼她傅採菱啊!

“方才,你太沖動了。”張氏眼裡有著幾分擔心,“老太君會不開心的。”

“我知道,我下次會注意的。”

原本傅採菱想說“才不管她開不開心”,但想到還是不要讓張氏擔心,便點頭答應。

她握住張氏的手,一塊兒往張氏的雲水居那邊走,“娘,我有事兒跟您說。”

“什麼?”張氏問。

兩人到了雲水居,剛進屋,傅採菱就看到屋裡桌子上的蓮子羹,她立即上前捧起:“娘,這是誰端來的?你吃了嗎?”

“就膳房端來的,才剛端來就聽說出事了,所以沒來得及吃呢。”張氏回答,“怎麼了?”

“可是膳房的李大頭做的?”傅採菱再問。

“這可沒注意,是小翠端來的。”張氏說著示意大丫鬟巧姐。

巧姐一禮,出去,很快帶了二等丫鬟小翠進來。

一詢問,小翠還真的回答:“回稟夫人,大小姐,正是李大頭做的,李大頭還給各院都做了一份,叮囑讓主子們吃上。”

“好,沒事,下去吧!”傅採菱擺手,讓小翠和巧姐都下去。

張氏覺察一絲不對勁,低聲問:“菱兒,怎麼了?”

傅採菱從自已的髮間取下銀簪,然後試探那蓮子羹。

銀簪的尖尖有淡淡的黑色,但又不明顯。

張氏看著心頭一驚,臉色煞白:“你懷疑李大頭投毒?”

“最怕的是慢性毒藥,一點點滲透,到了後面,藥石無醫。”

傅採菱不能說前世就是李大頭被趙姨娘她們指使,給張氏的飲食裡放慢性毒藥,到最後,張氏本就羸弱的身子更是百病纏身,強撐著病體也要去救她。

只能讓張氏提高警惕,讓她不要相信李大頭。

她說著還搭上張氏的手腕,給張氏把脈。

前世她嫁給陸遠山之後,因為多年不孕,就看了好些的醫書、自學,現在她重生了,自然懂得醫術。

張氏看她:“怎樣?”

傅採菱又給自已把脈,然後道:“幸虧都中毒不深,適當調理就好,我會開藥給您,還有我自已也調理一下。”

“好,好。”張氏點頭,但還是狐疑道,“孩子,你怎麼突然就會醫術了?娘記得你之前可不會。”

“我做了一個夢,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會了。”傅採菱不敢說出前世今生的話,只得道,“娘,你且信我便是。”

“信,當然信。張氏聽著點了點頭,“只是娘覺得你,變了。”

“嗯?”

張氏盯著她,抬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眼神變得清澈了,銳利了,心眼也變仔細了。”

“那是好事,以前的我,蠢鈍無知,被人當做豬狗都不知道。”

傅採菱拉著她的手坐下來,“現在,我決不允許他人欺負我們了。”

“好、好、好。”張氏眼裡有了幾分動容的眼淚,欣慰地點了點頭。

傅採菱將今日在賞花宴上的事情說了出來,驚得張氏捂嘴。

“真、真的嗎?陸遠山和瑤兒,他們怎麼會設計你呢?”張氏顯然不信。

因為,傅清瑤和趙姨娘在這時候,一直對她們都姐姐長、姐姐短,看著可無害了。

“娘,你要相信我。”傅採菱握著她的手,“我想,現在趙姨娘在菊園,看到傅清瑤傷得那般,肯定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