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簡帶著何川來到一處房間門前,門並未上鎖,她輕輕推開,然後走了進去。
一張粉色床幔的木床,鏤空的花窗,一個深褐色的鏡臺,鏡臺上放著簪子髮釵以及胭脂盒,房間裡充斥著淡淡的檀木香……
何川看著眼前的一切,站在門口不敢進去。
這分明就是一個女子的閨房。
“進來吧,這是我的房間。”
上官簡駐足,回過頭對何川道。
“你的房間,我一個男子進來,不太好吧?”
“我倆既已是道侶,無妨。”上官簡的語氣淡然得緊。
何川傻愣了一下。
什麼叫已是?家中長輩未見,賓客未見,儀式也沒有,洞房花燭夜都沒有,什麼都沒有,就是道侶了?
這尼瑪太簡陋倉促了吧!
“喂,不是,我們怎麼就已經是道侶了,昨天你師傅還說要道侶書和什麼來著?”
上官簡將一卷書和一道符從懷裡拿出,放在了圓木桌上,她一邊倒茶一邊說道:“師父已經為你求得家族長老的道侶書,剛剛我去了飛仙盧為你求得道侶符,從現在開始,你我已正式是道侶身份了。”
何川一陣無語,真特麼就這麼倉促唄!
好歹在藍星,不說辦酒席,至少也得去領個證吧?
何川苦笑道:“難道辦這些東西,都不用我親自去嗎?”
“不用,”上官簡抿了一口茶,“今天飛仙盧當值的人剛好是我師父。”
何川差點吐出一口老血,這師徒倆,擺明了是要玩死他!
“你師父還要當值?”何川吃驚問道。
“當然,天仙邦除了各山的山主以及幾位長老,其餘所有人都必須輪流當值。”
“哦,這樣啊,那……”
何川還沒說完呢,就被上官簡的靈力吸了過去,身後的門“砰”的一聲合上。
“不是,你們天仙邦的人怎麼總喜歡把人吸來吸去的?好玩?”
何川有些暴躁道,這種被強者玩弄在手心裡的感覺,真不好受。
“有本事,你就別被我吸,或者,你可以吸我試試?”
上官簡挑眉看著何川,一副我就愛看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姿態,完全沒把何川放在眼裡。
“你別逼我……”
“我就逼你,是男人就來試試。”
上官簡氣定神閒地喝著茶,一臉放鬆道。
士可忍孰不可忍!
忍不可忍無需再忍!
“上官簡,你逼我的。”
何川動用色相之力,食指輕輕一抬,只見上官簡那白色道袍突然被某種力量撕開,從胸口一直裂到腰腹部,露出了上半身的裡衣。
緊接著,裡衣也開始被撕裂,同白色道袍一樣,裂到了腰腹部,兩件衣服就像是被人一左一右給撕裂開來一般。
紅色的抹胸,平坦的小腹,一覽無餘。
“啊!”
上官簡驚叫一聲,一手揮去,房間裡的燭燈被悉數熄滅,頓時,房間裡暗淡下來,何川只能藉著皎潔的月光隱隱約約看到上官簡的身影。
“何!川!”
一道怒意極重的女聲,話音剛落,何川就被一道靈力給控制住。
上官簡的身影朝他走近。
糟糕,又被禁錮住!
但是好在能說話。
“上官簡,給你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
“又不是沒看過,你不會要謀殺你的親夫吧?”
黑夜裡,上官簡湊近他,帶著些戲謔的笑,在他的耳旁輕輕道:“知道我剛才為什麼要喝茶嗎?”
喝茶?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