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暗無天日,散發著難聞又刺鼻的味道,因為黑暗潮溼太久,裡面的老鼠已經氾濫成群。

此刻正吱吱,吱吱叫著,何川父母二人顫顫巍巍抱在一起,不一會兒就有老鼠從他們腳下跑過,胡山衛還好,可何燕一個女子,時不時被嚇得尖叫起來。

他們已經被關八九天了,快要得失心瘋了。

而最慘的,還不是此老夫婦二人。

白安西躺在床上,十幾天的靜養已經讓他恢復了不少,至少日常行動自如,只是還不能催動體內的色相之力。

一小斯慌慌忙忙跑到門口,道:“白二公子,那少女又在大哭大鬧,尋死覓活。”

“可不能讓她死,還沒折磨夠呢……”白安西起身,走到那小斯身邊,“走,去看看她。”

“是。”小斯默默跟在身後。

白安西朝著白府最裡面走去,這裡有一個偏院,院子與外面的正府之間隔了四道門。

以前這裡是用來審押犯人的,因為手段極其殘忍,哭喊聲太過慘烈,會吵到正府裡的人,因此在這院子外邊加砌了三面牆,多開了三道門。

十日前,這裡的青磚上還遍佈了青苔,屋裡的牆角佈滿了蛛絲網,刑具桌上掩著厚厚的灰塵。

可此時,青苔上有了來來往往的腳印,撕心裂肺的叫聲已經嚇跑了蛛絲網上的蜘蛛,刑具臺上用鐵鏈子拴著一個女子。

白安西剛走到第一道門口,就聽見了那女子的哭喊聲。

四道門,全部都上了鎖。

小斯拿著鑰匙,走在前,一道一道開鎖。

“聒噪。”

白安西加快了步伐,推開了最裡面的那道門,女子平躺在刑具臺上,衣裳被解開,手腳都被鐵鏈子拴著,呈一個“大”字型的羞恥姿勢。

“叫什麼叫!”白安西怒斥道。

女子見到白安西后,憤怒的臉變得猙獰起來,手腳在鐵鏈的束縛下依然掙扎著,她惡狠狠地盯著白安西,“你個狗彘不如的畜生,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折磨一個女子算什麼男人!”

白安西輕佻的眼神在女子的身體上游走著,“誰叫你是何川的青梅竹馬呢,你可不能死,我要等到何川回來的那一天,然後給他看看,他的父母是如何被我折磨,他的青梅竹馬是如何被我折辱的,一想到他看到你們的畫面,我就能想到他臉上痛苦懊悔的表情,哈哈哈哈……”

“多麼美好的畫面。”白安西瘋狂地沉醉在他的想象裡面。

“你就是個喪心病魔,我姜蘭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白安西用一種瘋陰的表情看向姜蘭,他欺身壓在她的身上,嘴角咧開笑道:“就算你做鬼,也是我白安西的鬼,哈哈哈……”

“不要,不要,不要……”姜蘭驚恐地叫著,被鐵鏈已經磨出血印的手腳還在揮動掙扎著。

白安西解開腰帶,跪坐在她的雙腿前,瘋笑道:“叫吧,叫吧,你叫得越歡,我越興奮!”

門外的小斯捂著耳朵,可屋內女子的慘叫聲卻還是傳到了耳朵裡,他有些發抖地坐在院子裡的牆角,無比絕望地盯著已經長出雜草的地面。

太喪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