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色都的風俗,擅自離轎,看到了何川蜷縮在地上,地磚上有些許血漬。

而白安西已經控制那根小針,再次向何川飛去。

“白安西,不可!”

賀芸因為成婚的緣故頭上沒有紫釵,於是乎從百姓中一女子頭上借了一根紫色簪子,操控著飛向何川,欲要擋住那橙色小針。

可……根本來不及。

簪子距離太遠,而那橙色小針已經快要穿過何川的腦袋!

千鈞一髮之際,橙色小針也同先前的地磚一般忽然失了控制,軟軟地掉在了地上。

何川忍著疼,滲出血的嘴角一咧。

搞偷襲,不只你會,我也會。

可不死身,我有,你沒有。

賀芸操控著的紫色簪子停在空中,她呆滯了片刻後,猛地看向白安西,只見他跪坐在地上,嘴角的血緩緩流出,其背後,插著一把水果刀。

是旁邊水果鋪的水果刀!

“公子,”一名家僕跑向白安西,見其傷勢嚴重,忙道:“快來人,救公子!”

頓時,亂作一團,人聲鼎沸。

遠處看戲的一中年男子道:“這年輕人是何來頭,竟敢傷白府的公子哥。”

“不知何許人也,但肯定不是俗人,見他年紀輕輕,就能重傷白府二公子,定是不凡。”

一女子幸災樂禍道:“管他凡不凡的,惹了白府,怕是活不久咯。”

“……”

賀芸徵徵看著眼前這一切,腦袋一片空白,若……白安西當真死了,那麼……

此事已經無法收場了。

她看到已經有家僕去通知白府了。

賀芸忙跑到何川身邊,扶起他道:“你怎麼樣?”

“還好,針細,傷得雖重,但不至於要命。”何川有氣無力道。

要不是不死身正在加速修復他的身體,只怕是已經暈死過去了。

“不行,你沒時間了,等白府家主趕到,你必死無疑。”

賀芸急道,她在腦中快速權衡利弊,若此時自已帶他離去,眾目睽睽之下,白府必定遷怒於賀府。可若自已見死不救,她賀芸絕對做不到。

畢竟,何川也是為了她才來比武搶親的。

短暫思量後,賀芸一咬牙,道:“何川,為了你,我豁出去了!”

說罷,賀芸帶著何川飛速趕回賀府,守在賀府門口的賀月見狀,臉色大驚,“姐姐,這是怎麼回事!”

“月兒,快關上大門!”

賀芸來不及解釋,她帶著何川來到主廳前,“噗通”一下跪了下去,磕頭道:“求祖母、姨母救命!”

賀玉蘭從未見芸兒這般慌張模樣,立即站起身來,看向旁邊的何川,詫異問道:“芸兒,你不是迎親去了嗎,白府公子人呢?”

賀芸不敢起身,道:“芸兒不孝,實在不願娶那白安西,便找了旁邊這位少年比武搶親,白安西已被重傷,芸兒給賀府惹了禍端,可還望祖母能夠救這少年一命!”

“胡鬧!”賀玉蘭訓斥道:“你可知,若保了他可會給賀府帶來何種災難?”

賀玉蘭在心裡盤算,若真按照賀芸所說,那麼這少年不僅不能保,還得先殺為敬,否則若她供出幕後主使是賀芸,反而麻煩。

“芸兒知道,但芸兒斗膽請求祖母庇佑他,因為……他是擁有三色相之人。”

“什麼!”

賀玉蘭驚呼一聲,神色驚異地看著何川。

廳內都是賀府的長輩以及德高望重之人,紛紛站起身來,面色凝重。離何川最近的一位婦女,用手指點著他的額頭,道:“雖只是「色靈」境後期,但其色相之力極為渾厚,應該不止一種色相。”

但至於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