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沈朝朝看了看顧亭安的表情,又往後方瞟了一眼,確定短期之內反派跟陳肆不會回來之後,才笑著開口:“我認為,王小姐不該道歉,這件事本來就是白柔兒的錯啊,撞壞了別人的衣服,本來就是要賠的啊,而且這是你工作上的失誤,跟別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位顧少爺也真的是,上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質問王小姐,怎麼看來都像是跟我們這位侍應生關係不淺啊,拉偏架可是不道德的哦。”

周圍的人立馬開始議論紛紛的猜測這三人之間的關係,顧亭安沒想到場上的局勢反轉的如此快,臉色肉眼可見的慌亂了起來。

“你、你胡說什麼!”他再也沒法維持表面上的風度了,這個沈朝朝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得讓她長長記性才是,“沈朝朝,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怎麼,我顧家的大少爺連主持個公道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嚶嚶嚶,拿家庭背景壓人了,我好害怕呀”沈朝朝掐著嗓子假模假樣的喊了句,成功的把身旁的王菲菲逗笑了,甚至還毫無形象的冒了一個大大的鼻涕泡。

“就是,”圍觀的群眾裡有人喊了聲,“拿老子的勢力裝大爺算什麼本事,慫蛋一個!”

“就是,不能仗著自己家有幾個錢就是非不分、顛倒黑白吧?”

“對啊對啊,要我說沈小姐說的有道理,就該讓這個服務生賠人家的衣服,出來玩都是高高興興的,突然被潑一身油,誰樂意啊。”

“我也這麼覺得。”

“我也是。”

收到群眾支援的沈朝朝頓時腰桿都更硬了,她得意洋洋的叉著腰,囂張的對著顧亭安說:“怎樣,你能把我怎樣?”

下一秒,一陣酥麻的電流傳來,沈朝朝沒忍住小聲“啊”一下,渾身僵硬的往後靠去,一隻突然伸出的大手攬住了她的腰,她感覺自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是顧淵。

男人的下顎角緊緊地繃著,他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顧亭安,兇狠的問道:“你打她了?”

“沒有,”顧亭安被他盯得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她是突然這樣的。”

“我沒事。”沈朝朝的指尖還在輕微顫抖著,其實這點電擊對她來說還是可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