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大部分都回家了,可是也有不少留下來住在宿舍裡面。你倆儘量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把老三說得慘一些。”

“對,現在大學生都涉世未深,喜愛表現自已的正義感,對弱者打抱不平。”

周俊凱明白父親的意思:“咱們就用親情和道德去綁架她,動員其他的同學來影響她。”

周佑安考慮得更多:“她不是被保研了嗎?”

他轉向自已的父親。

“爸爸,咱們集團這麼多年都在給滬州大學捐款,你和校領導很熟悉吧?去找他們系的院長反應一下,保研可是不止要學習好的,道德品質也是考察的標準。

咱們先禮後兵,大哥那邊也不要停,去找一下可以動用的人手,時刻準備著。”

周宇豪點頭,已經在手機上翻找聯絡人了。

看完這些,謝安宜哂笑,要道德綁架自已?不要說自已不在乎這一套,就道德這個東西,周家這幾個玩意兒有嗎?

不過為了不騷擾留在寢室裡補習和奔走找工作的同學,謝安宜還是以自已已經畢業,不方便再留在原來的寢室為理由 ,求陳老給她聯絡了一間物理系的研究生寢室暫住。

周悠然終於打聽到謝安宜的寢室以後,周俊凱帶著故意把自已倒扯得一臉病態,單薄瘦弱的周佑安殺上寢室去的時候。謝安宜他們的寢室已經人去樓空,後勤在做粉刷和修葺,等待開學迎接新生入住。

氣得周佑安的臉色又灰敗了幾分,裝出來的七分病情變成了真的。

他是真的害怕了,雖然周家有錢,在治療上可以滿足最好的條件,可是依舊能感到自身生機在不斷流逝。

醫生說,趁著他的身體條件尚好,最好能儘快移植,以後恢復起來也能更快。

可是謝安宜連個面都不露,他們就算有千般的計謀,只能毫無用武之處。

而謝安宜,繼續拉黑周家人的電話,每天泡在實驗室和圖書館裡面,要趕在新學期開學之前把手裡這項專利技術弄出來,相應的論文也在給陳老過目。

透過了他的把關之後,會推薦給專業的期刊發表。陳老希望謝安宜能夠在今年年底考研之前有一篇sci的論文發表,為她收入自已麾下奠定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