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親在非洲感染了急性瘧疾,當地醫療條件太差,再加上照顧不周,他的父親性命危急。

他母親將自已的企業委託給小叔子,緊急出國去照顧丈夫,沒想到丈夫沒有救回來客死異鄉,回來以後自已的公司被小叔子把業務全部轉移到他自已註冊的新公司裡面。

韓欣愈說:“就是那一年,我已經準備繼續跟著陳老攻讀碩士,家裡遇到這麼大的變故,只能投筆從戎,要不我爸在部隊裡打下的基業不知道會便宜二叔家裡的哪個兒子了。”

謝安宜點頭,無論是原主還是阿蠻這個小仙女,都難得參與到家族的爭權奪利中去。但是世上的事都是相通的,人性的卑劣在周家人身上體現的還不夠嗎?

回想一下週悠然後來的丈夫,好像是叫韓斯年,於是她問:“韓斯年是你的堂兄還是堂弟。”

“堂弟,比我小一歲,現在在韓氏集團的總公司擔任重要職務。”他說:“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找上你的門來,因為這項業務由他負責。”

“哦,所以你才趕在他之前找我,希望說動我不要和韓氏集團合作。”

謝安宜語氣篤定,這不是一個問句而是敘述句。

“我一年前從部隊退伍,想成立一個公司就做相關的業務。”

韓欣愈說得很自信,可是謝安宜看看這輛幾萬塊錢的小電動汽車,不知道他的底氣從何而來。

“我母親出國之前也不是完全沒留底牌,她將公司的大部分資金抽出來存放在瑞士銀行中,可是辦理這項業務的手下趕去非洲給她交接的時候,直升飛機墜毀在沙漠之中。而你知道瑞士銀行只看賬戶和密碼,所以這筆錢在銀行沉睡著,我們只能看著用不了。”

“還能有這樣的烏龍?”謝安宜真是開了眼。她問:“如果不忌諱,方便告訴我這筆錢有多少嗎?”

韓欣愈低頭思索幾秒鐘,開口直言道:“倒也不用隱瞞,這筆錢放在瑞士銀行每年都會被收管理費,到現在大概還有五千萬的樣子。”

“五千萬!”謝安宜不禁撮唇吹了一聲口哨:“五千萬……rmb?”

“不,是五千萬美麗國貨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