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日頭曬得很,最近沒進組的禾珩,剛接上從電影學院下課回來的衡菏。
他倒是像個少爺,開門上車,一氣呵成。
深海市冬天的太陽也毒辣的很,禾珩只穿了一件毛衣,而衡菏則是一上車,就把黑色羽絨服扒了,扔到後座。
“熱…”
這個時候,衡菏已經被特聘到電影學院做客座教授了,輔導導演系學生的實務實操課程。
他課不多,不在劇組的話,最多就一週一節,但難為節節課都爆滿,門庭若市。
他倒是應付同行和學校領導的吹捧時,很是自然以及不要臉:“太帥了,沒辦法,學生喜歡賞心悅目的老師,險勝,靠臉吃飯。”
但這人在床上卻總逼著禾珩誇他說:“所有學生都是慕才而來,原野一大導演,靠實力,而不是臉。”
可是禾珩說完之後,又賴皮:“你否定了我的帥氣,你大概就是變心了吧……
我還記得,你上個劇組,每天放飯都要擠在你旁邊吃的那個女演員……那個路上加你微信的歐美男人……”
禾珩太熟悉了,這種在床第之上,還被愛人揪著不放,細數追求者一二三的場景。
最終?
兩個人都是在精疲力盡共同迎來深夜。
衡菏:“你有小名嗎?”
禾珩:“你不是喊我阿珩,還要嗎?”
衡菏:“嗯,我想再問問。”
禾珩:“沒有。”斬釘截鐵,不容有失。
憑衡菏每次誘惑他而不入時,他咬緊牙關,抑制聲帶發聲,勒令肢體迎合的樣子。
和現在這樣,沒有太大區別。
衡菏笑的奸邪:“那,我是不信的。看來,只有讓你苦苦求饒,你才會說實話。”
最近的衡菏總是生猛,變著花樣地讓禾珩如軟泥,你要說他無師自通呢,他卻又信誓旦旦地表示,他這是在勤學苦練。
這兩者有天壤之別,因為一個講究天賦,而他在意的是努力。
不然,怎麼可以顯出自己的真誠。
對吧?
禾珩握著方向盤的左手,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敲擊,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這個反應,更是讓衡菏無比確信。
他得寸進尺把手放在中控臺,也學著禾珩叩打著,眼神冷不丁地看著禾珩發笑。
僵持不下,禾珩也沒妥協。
他心裡使壞,把一隻大手縮排禾珩的毛衣下,像一隻小貓一樣撓著他的勁腰。
禾珩有點把持不住,只得繳械小聲嘀咕:“有,我爸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喊我苗苗。”
哇哦,衡菏,確實能理解禾珩為啥不願意承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整個人仰在車座上,笑得天搖地動,嘴裡振振有詞:“真,適合,不過你爸媽在你小時候,怎麼能知道你在床上就是隻小野貓,喵喵喵……”
他說話的時候,手也沒從衣襬裡拿出來。
奈何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禾珩,雙手更是牢牢抓住方向盤,而他的下半身早就在衡菏的撩撥之下,鼓起了帳篷。
幸好,毛衣前擺長,而旁邊的人忙著取笑,也不曾仔細看。
“不是,喵喵,是苗苗,禾苗的苗。”
衡菏怕他生氣,見好就收:“那以後,我就叫你苗苗,怎麼樣?”
禾珩怒氣衝衝地回答:“完全!不怎麼樣?誰tm三十歲了,還用三歲的小名。”
衡菏誘哄著他,把手從毛衣裡拿出來,但由於手一帶,他瞥見了禾珩的隆起。
行為也收斂了許多,只是嘴巴仍然需要被下架,他有很多癖好只適用於禾珩。
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