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撓了撓頭,“剛剛在那邊碰見了一個很奇怪的人……他讓我把這個信封給你。”

他對著蘇格蘭說。

蘇格蘭幾乎是一瞬間就警惕了起來。

“奇怪的人?請問是哪裡奇怪呢?”

“唔……”南凌裝作煞有其事地摸著下巴想了想,“穿著一身黑衣服吧……帽簷壓得很低我都沒看清臉,聲音也壓得很低……神神秘秘的。”

“啊,會不會是你的朋友想給你一個驚喜之類的?”

南凌笑著問道。

眾所周知,柯南世界裡只要是主線人物,在聽到黑衣服的時候都會條件反射一般地想到酒廠。

所以蘇格蘭也不出他意料地對此做出了反應。

他神情先是變得異常凝重,隨後大概是意識到了還有外人在場,就收斂了緊張的神色,正常的笑道:

“哈哈,沒準真的是我的朋友做的惡作劇呢。”

要不是南凌一直不著痕跡地注意著他的表情,大概真的意識不到什麼。

這素質,不是比那群動不動就“神色大變”,“面露驚恐”,在自爆的邊緣反覆橫跳的臥底好多了?

南凌不禁感嘆了一下主角光環的強大,能讓他們在這麼作死的情況下還不被懷疑地活到現在。

既然來這一趟的目的達到了,他也不好多待。

伸手摸了摸小世良的頭,“要加油練習哦。”

收穫了一個元氣滿滿的“嗯!”

……還挺可愛。

於是他就滿意的離開了。就好像他真的就只是路過而已。

諸伏景光一路目送著南凌離開他的視線,還未等他想要打量一下手裡的信封,就等來了黑麥。

他不知道赤井秀一的身份,藏起信封后也裝作無事發生一樣向他打了聲招呼。

各懷鬼胎的兩人向世良真純道別,之後也正常的繼續執行了任務。

一切都如同原著的劇情一樣發展。

至少表面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