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這個老泥鰍,回去一看這個瓷枕不是碎了嘛,然後他就慌了,因為他心知肚明這個東西的價值,要是完整的還回來,這個事呢,就算是過去了,可是碎了就不行了,這事呢,他就是圓不了了,趕緊提著這個碎瓷吧,就找他師傅去了,到了他師傅那,他支支吾吾的,他不敢說了,他害怕呀,這事對他來講啊,這個太大了,他師傅一看東西碎了,老泥鰍呢,還說不清,這老師傅就知道這肯定是出事了,然後就安慰這個老泥鰍說啊,這個東西,碎了也不要緊,他說你也不用害怕對吧,碎了就碎了,你慢慢說,你這麼東一句西一句的吧,我聽不懂,要不說這個老泥鰍,他這人窩囊的是吧,他窩囊他也壞事,他就把這個啊是怎麼讓人給搶了,自已怎麼要回來的啊,然後要回來一看碎了,就這麼著啊,就全說了,唯獨沒敢說找人啊,把那一群人給收拾了,他怕這個事太大,就是說自已攤上事了,把打人的這段吧,他就給瞞了,這一瞞惹事了,按說他要是說都說了,後邊這個事可能就沒有了,其實啊,這件事說你來我往的就算完了。他就是怕擔責任啊,光撿著自已吃虧的地方說了。老師傅辦事吧,一般他這個很嚴謹的一個人,別管誰說什麼,他都不會說第一時間去盲目地相信,一般都會去核實一下,就是最起碼他得了解個大概。那一天老泥鰍這個嘴就跟開了掛似的,嘟嘟一頓說就聽的那個老師傅吧,這火氣子是一股子一股子的,就是壓不住。他就說這也太欺負人了是吧,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法律了是不是再怎麼說老泥鰍跟著這個自已呢,就說沒有功勞,他也有苦勞吧,就是高低也是自已的徒弟啊,自已都沒有這麼欺負過他是吧,那別人呢,肯定就更不行了。瓷枕這個事在老師傅這呢,其實說實話,不是什麼大事,是個小事,就是有價值的東西啊,都可以用錢彌補,可是說是欺負人,那就得另算了。既然說這個事吧,是從瓷枕上來的事是吧,那就讓他們就說,為這個瓷枕呢,就是得付出點代價,這個老師傅這個城府還是比較深的,就是當著老泥鰍就說,沒必要說什麼,然後就告訴老泥鰍說,你回去吧,東西碎了就碎了,下次呢,你注意點是吧,有什麼事你先找我,就別給那幫子人說,再起衝突了。其實啊,老師傅呢,是瞭解老泥鰍的,鬧文章他夠嗆,只能用話吧說,先安慰他一下,你說多了一點用都沒有。老泥鰍這一走,這個老師傅呢,人家自已就去找自已這個朋友去了,老師傅那可是老江湖了,就是以前玩古玩的,那都不是一般人,就是隨便找一個老師傅,這個朋友啊,都是個手子,然後老師傅就找到了一個,就是說自已官方的,這個朋友就到了他們家了,然後就跟他說,就是我有一件瓷器是吧,在市區呢,讓人家給截了,後來呢,就是找回來了,但是呢,就讓人給摔碎了,這個東西呢,我是給誰誰誰的說的啊,就是這個朋友上頭的一個人,然後老師我就說你看你能不能幫我,就說找回一點損失啊,是吧,給不了人家東西,我得重新淘換去是吧,其實老師傅啊,並不是為了錢,這個話一說出來,這個老師傅的朋友他就坐不住了,老師傅提的這個人正好管他,那這還了得嗎,那馬上就得辦呢,這個老師傅就說了啊,就誰截的,我不知道,我徒弟興許說是知道,因為截的是他嘛,聊了一會人,這老師傅就走了。當天老泥鰍就被請到派出所裡去了,然後就就是問這個老泥鰍是吧,就是誰搶的你的東西啊,老泥鰍他說不清楚,因為啊,他跟這幫子人嘛,他並不熟悉,甚至啊,就說人家叫什麼他都說不清楚,老泥鰍啊,就以為說是什麼呀,打人的這個事犯了,就是心想壞菜了,就是論起來啊,自已還是說主謀呢,是不是那天晚上有人給人幹銷戶了,其實那三個人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就是都住著醫院。老泥鰍窩囊歸窩囊啊,但是他不傻,他翻過來一想這個事,他說也不對啊,怎麼光問我,就說劫東西的這個事是吧,沒問打架的這個事,壓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