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你得負全責,你得親自說,找老泥鰍賠禮道歉去,你讓這個老泥鰍這個活爹吧,高抬貴手,就說不要再折騰我們了,對吧,也把那個哥幾個得放了,你得想這個辦法去,不能說讓我們去,這個亮子一聽,這是哪跟哪啊,老泥鰍他就是個窩囊廢啊,就是啥都不是,能有這麼大的社會能量嗎?開始吧,他壓根他就不信,其實吧,這個亮子他猜對了,老泥鰍啊,確實沒有說這個本事,他也真的是挺窩囊,但是這個事吧,他都指向這個老泥鰍了,老泥鰍啊,是誤打誤撞的,哎,玩了個什麼呀,狐假虎威。其實啊,連老泥鰍自已他都不知道這個事,就是現在發生的這件事啊,打老泥鰍從派出所一出來,後邊抓人吶,罰款吶,他一概都不知道,他出來之後,他就認為是說沒事了,這事過去了,他跟他師傅該幹嘛還幹嘛,該跑腿還跑腿,唉,該幹活幹活,他也沒有想到啊,這幫子人後邊會有這麼麻煩的事。經過這幾個人啊,仔細跟那個亮子吧,他說了這個事情的經過以後,這個亮子他也害怕了,心想啊,老泥鰍藏的這個挺深吶,這果然是高手呀,黑的白的都給他這麼撐著,他自已這麼一個小職工,你想想,要想收拾自已,那不跟玩一樣啊。並且啊,老泥鰍在他們圈子裡邊,他越穿越神,越傳的神,這個叫亮子的吧,他越害怕,但是他身後一群人逼著自已呢,就說都成什麼樣了,最後啊,這一群人把他給拖出去了。你想想人家被抓的人家屬,人家不跟他鬧嘛,就是老上他家折騰去,一會就有人去他家敲門,一會就有人去就進屋就罵街,有的時候吧,凌晨一兩點,三四點也敲門去,他一看這樣他不去也不行了,然後他就想辦法,他是不敢說,直接找老泥鰍去,他也害怕說這個老泥鰍見了他再給他收拾了是吧。他本來呢,他是託關係進的這個工廠,不然那個年代啊,你想大量的這個工廠子弟都待業,憑他一個說農村來的這個孩子是吧,那怎麼可能說有這麼個正式的工作呢,他的路子是誰啊?就是說他舅舅,好像裡邊總務科的這麼一個科長,他馬上就找他舅舅去了,然後把這件事把這麼一說,他舅舅也是直嘬牙花子,為什麼呢?他舅舅啊,他是在工廠說高低,算個領導,但是到了社會上,他啥也不是啊,你管的就是再寬敞,你也管不出那個廠子去吧,就沒管他這個事,隨便敷衍了他幾句,他一看他自已的舅舅,他人也不好使了,就想起他誰來了,想起他媳婦來了,他媳婦是老泥鰍的未婚妻啊,然後他就想了啊,歸到根上啊,其實就是他媳婦引起來的這個事吧,應該是由他自已這個媳婦出面找老泥鰍這個才對呢,然後回家吧,他就跟他媳婦就是開始商量開了,他媳婦啊,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就認為什麼呀,就認為老泥鰍吧,他真的不是一般人,但是啊,去找老泥鰍,就是說他也犯怵,為什麼說他犯怵呢,因為以前他怎麼對待老泥鰍的啊,他心知肚明,他也怕這個老泥鰍一來氣啊,給他也整進去,就說罰200,到時候自已就真出不來了,沒人給他出,沒辦法啊,自已的老公強迫他去,就是不去,他捱揍,然後他就抱上孩子就去了,還給老泥鰍說買了點東西,要是說換平時就說打死,這都是不可能的事,就是說老泥鰍見她一面,那都難得很,就更別說她主動地去找老泥鰍還得老泥鰍買點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