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輕對著撲在自已懷裡的南宮水兒左摸摸,右摸摸。突然爆發。

“沒有引氣入體?!”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雞和狗都是南宮水兒。南宮水兒被阮輕輕拎去比試堂修煉。南宮水兒把阮輕輕朝臺上一扔。

“給我打。”

阮輕輕冰冷地看著臺上飛轉騰挪的南宮水兒:“進了甲班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我阮輕輕的弟子,在劍峰小比上也不能落在人後!”

落不落在人後南宮水兒不知道。南宮水兒只能看見一個個美人的屁股,“哎呦”。南宮水兒被踢到。南宮水兒翻了個身,繼續看屁股。

這個美人的屁股。“啊。”飛書覺得,色胚終有人治。

南宮水兒被阮輕輕拎到丹峰峰主面前,阮輕輕擔憂地問:“您看她這是怎麼了?不管如何鍛打,還是無法引氣入體。我看她靈根無恙?難不成是丹藥吃多堵住了?”阮輕輕誠懇地問。

南宮水兒沉迷和美人師尊姐姐貼貼,沒辦法,她太疼了,只有和美人貼貼能撫平她心中的創傷。

丹修來了一堆,都是年過半百的,他們左看右看看向年紀最大的丹峰峰主:“看不出,看不出。實在看不出。”

南宮水兒得了個“大約是太笨了”的評語就被阮輕輕原樣拎下了山。“劍峰內比在三月後,到時不僅有你同級的弟子,還有比你小的師兄妹。你當真要拿最後一名嗎?”阮輕輕問南宮水兒。

南宮水兒聽了這話傷心。比她小的師兄妹,可不是她同屆的嗎?三年前,他們還一起上山,三年後,就變成了她長輩。師兄妹。這個山上就沒有比她輩分小的。妹妹都是同輩。

南宮水兒修為淺。沒有。南宮水兒在哪裡都抬不起頭。“我要修煉!”南宮水兒握拳。

阮輕輕欣慰點頭:“我也是如此想,就算天賦放棄了你,智力放棄了你。”

阮輕輕對握拳的南宮水兒說,她背過身去,長髮糊了南宮水兒一臉。“你自已也沒有什麼可努力的。”

阮輕輕忽得轉身,南宮水兒感覺自已被抽了一巴掌。“但你是劍修。我們劍修。就是要以身養劍,一死方休。一劍出,萬魔滅。劍道尊嚴,在方寸。”阮輕輕拔劍,南宮水兒後退兩步,“咋,你要清理門戶啊?”南宮水兒聲音扭曲。

“在天地。”

阮輕輕劍指南宮水兒眉心,向前,劍氣鋒銳,劍鋒凌厲,南宮水兒大氣不敢喘。風烈烈而起。南宮水兒動也不能動,南宮水兒甚至感覺自已髮際線都要往後移,南宮水兒驚恐地看著阮輕輕。

飛書屏住呼吸,這劇情,它要來了。

“在你心中。”阮輕輕飛身而動,從身後擁住南宮水兒。“在你心,我心。我們不放棄。”阮輕輕執起南宮水兒的手,讓她握劍。阮輕輕指著南宮水兒的手重重一揮。

“不能放棄。”阮輕輕握著南宮水兒的手,把她擁在懷裡,在她耳邊清冽說道。

山頭倒下。塵煙四起,傳來隔壁峰撕心裂肺的吼叫。南宮水兒呆滯地縮在阮輕輕懷裡。

壞了。美人師尊姐姐好香。南宮水兒神不思蜀。飛書第十八次嘆氣。“你真的不能喜歡惡毒女配。劇情踏麻的不是這麼寫的。南宮水水,你清醒一點!”

“我叫南宮水兒。”南宮水兒糾正飛書。

南宮水兒這段時間找阮輕輕主動求虐的時間遠大過去無月峰偷看趙塵言泡澡的時間。南宮水兒甚至對飛書說:“你看他一天泡一次澡,我懷疑他很髒。”

飛書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她:“你把你的手放下再說。”南宮水兒不放。她苦惱:“就不能同時擁有兩個美人嗎?上天還是待我太薄。”

“我看是你臉皮太厚。”飛書唾棄。

南宮水兒的修為……沒有。不妨礙南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