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修煉!”

趙塵言看兩人背影。

溫和地笑了笑。

“何必?”嘆息落在風裡。

“師尊姐姐……”“丹藥吃了,靈石用了”,阮輕輕用劍敲南宮水兒的腰,南宮水兒被迫挺直,一秒又塌下來,“你在分班比試之前,必須引氣入體。”

白天爬入門梯,晚上去演武堂看打鬥,阮輕輕不讓吃飯,南宮水兒饞得腦袋發空。南宮水兒一邊看劍峰臺上打鬥,一邊偷偷把辟穀丹當糖丸吃。

南宮水兒轟然倒地。

臺上打鬥的一時停下來,女弟子一腳將男弟子踹飛:“承讓。”

阮輕輕的皺眉,阮輕輕面對丹峰弟子說南宮水兒這是“吃多了辟穀丹消化不了撐過去了”的診斷結果,差點把南宮水兒吃掉的辟穀丹打出來。

“我真上不來了。師尊姐姐。”

遠處雜役弟子嘰嘰咕咕:“就說阮師姐討厭這個廢物吧。”“真的真的,好笑死了。你看她爬得像不像烏龜。醜死了。”“醜八怪。阮師姐看過來了。跑跑跑。”

南宮水兒第十二次意圖逃跑被阮輕輕發現,南宮水兒大喊。“師尊姐姐!你不知道!”

“是塵言尊者想見我!”

阮輕輕還真不知道。

“塵言尊者……見你?”

南宮水兒萬萬沒有想到打臉來得這麼快,阮輕輕拎著她往無月崖走,南宮水兒抱著阮輕輕的胳膊,最後掙扎:“師尊姐姐,塵言,塵言尊者想單獨見我!”

碧蓮池。

墨髮三千,白衣玉琴。手指流動,眉目風雅。眼眸間一抹憂愁,更多溫柔。

南宮水兒忽然感覺心中一疼。

如此絕色美人,還如此讓她疼。

“他過來了。”他看過來了。

不過瞬息,趙塵言落在兩人之前。

“劍峰弟子阮輕輕拜見塵言尊者。”

“迷路了”,趙塵言溫和地問,聽不出思緒,“還是來找我?”

“我我我,我來泡你。”南宮水兒急了一下,說了實話。

阮輕輕涼涼看她一眼:“塵言尊者,我這弟子說您要見她。要單獨見。”

“真正的心死,不是大吵大鬧……”

南宮水兒太虛,南宮水兒站不住,想眼一白翻過去,因為翻太急,南宮水兒翻著白眼抽在阮輕輕懷裡。

趙塵言將南宮水兒治好。南宮水兒已經不看他了。“我已經攻略不了男主了。”“呵。”傳來飛書的諷“呵”。

蓮池碧色。天雲悠懶。草木榮榮,溫俊美人撫琴。

阮輕輕有一瞬愣住,看古琴上的手,阮輕輕看扯著自已衣袖的南宮水兒。

她喃喃道。

“這一幕……很熟悉?”

“我是不是……”

南宮水兒轉頭,和阮輕輕對上眼睛:“師尊姐姐。”

如夢如離的琴音讓阮輕輕怔然,她忽得看向塵言尊者。“尊者……”

“這是劇情,劇情的作用!我偉大的劇情!”飛書激動大喊。

飛書不裝死了。

“且看吧。惡毒女配!”

阮輕輕將南宮水兒護在身後。

“尊者何至於要為難一個還未引氣入體的弟子?”

阮輕輕看向白著一張臉不知所措,懵然發呆的南宮水兒。“您要責罰我絕無二話,您沒有必要利用我的徒弟。”

阮輕輕聽那琴音,心裡就湧上一股對南宮水兒的厭惡。她定下心神的第一刻,就將南宮水兒扯在身後。

飛書轟然倒地。被小人砸了一拳。

南宮水兒撲向趙塵言,趙塵言手指止住琴絃顫動,他凝眉看……南宮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