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捱打用不著南宮水兒拿劍。

“你說秘境和男主有關?男主為什麼不來?”南宮水兒問。飛舟上大家都在打靈牌,南宮水兒因為格格不入被放逐到一層吹風。南宮水兒背不會規則,為什麼一個牌,要打得如此難,南宮水兒也單方面格格不入他們。

就是沒人知道就是了。

飛書支支吾吾。

南宮水兒突然怒了:“你該不會?”

“你拿劍指著我?”阮輕輕挑眉。

南宮水兒差點跪下:“di……師尊姐姐,你怎麼下來了?你不玩,嗯,師尊姐姐找我有什麼事呀?”南宮水兒恨不得把自已舌頭咬掉。

阮輕輕拿過南宮水兒的劍,挽了個劍花,問南宮水兒:“喜歡?”

“喜歡你……喜歡!”南宮水兒猛然回神,又想打自已的嘴。

都怪天邊的雲太刺眼,美人師尊的長髮太香。阮輕輕玄衣銀紋,長髮被木簪挽在耳後。

“……”阮輕輕執劍,教南宮水兒使劍,阮輕輕難得清閒,語氣都帶上了幾分閒散,阮輕輕按住南宮水兒的腰:“劍花不是這麼挽的。”

“還,還能怎麼挽啊。”

飛書呆滯。你踏麻臉紅什麼?你臉紅……

阮輕輕看向前:“劍乃利器。”阮輕輕氣息吐在南宮水兒耳畔,南宮水兒莫名跟著她說,“利器……”

“劍法花哨,乃是……”阮輕輕狠狠按了一把南宮水兒的腰,南宮水兒尖叫一聲。二層冒出一顆顆頭來。

“體虛。”

南宮水兒真虛了。她控訴地看著阮輕輕,又不敢說。南宮水兒哀倒在地。

嗚嗚嗚,沒有王法了。師尊姐姐欺負人。

“讓你煉體你偷懶”,阮輕輕對倒在地上哀哀怨怨的南宮水兒說,“挽的是什麼東西?”

劍氣襲來。“啊啊我的頭髮。”

南宮水兒喜提短髮。

還踏麻跟狗啃的一樣。走到哪層都引來弟子側目。南宮水兒不要活了。她捂著頭。飛書在天上笑。

南宮水兒埋葬了自已的頭髮,用丹峰弟子給她取的土。應該是丹爐裡剩的灰,被摳下來送給南宮水兒。南宮水兒打了一個噴嚏。

灰撲一臉。

還有頭髮和嗆出來的眼淚。

飛舟一層一個小房間裡,每逢夜間總傳來女子嗚咽聲。甚是邪門。

弟子你傳我,我傳你。

阮輕輕把南宮水兒揪出房門,“練劍!”

八日的行程,早有宗門已經到了。這次的離落秘境不止有飄渺宗在內的四大宗門,不少小宗門也打聽到訊息。

秘境有……那樣的機緣。

飄渺宗飛舟行至秘境。

南宮水兒八日時間將阮輕輕的挑劍花學了個一乘一,等於0。

阮輕輕很是震撼於她的天賦,也很是驚疑於她的力道。挑的劍花跟水似的,不像劍修。像一灘水。扶一把就能化在地上給她看。“水水,水水,我們到了。”弟子搗搗阮輕輕的胳膊。

四大宗門的飛舟很是壯觀,甚至有金色的,南宮水兒看花了眼。

小門派,散修,帶著弟子立於大宗門飛舟之後。熱熱鬧鬧,全是飛舟和人。

如此多修真勢力來離落秘境尋那機緣。

劍峰峰主蕭封所說非虛,“此行危機叢生,萬望小心。”阮輕輕凝起神色,她站於帶隊老師身後。“尊者,您放心。這些弟子我帶進去,就能帶出來。”

阮輕輕水靈根和金靈根並不相容,阮輕輕的水靈根強勢,本來應該強勢的金靈根被水靈根壓得無法修煉。阮輕輕的戰力全在水靈根,她的純淨金靈根卻阻礙著阮輕輕無法升階。

就是如此,站在劍未出鞘的阮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