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過南宮水兒的弟子紛紛皺眉。難道自已已經被下咒了?南宮水兒被打的時候為什麼不掙扎?外門弟子下意識忽略南宮水兒弱不禁風的掙扎。她莫不是那個時候就下咒術,因著要引對他們的仇恨才沒有阻攔?外門弟子覺得南宮水兒恐怖如斯。

後來的弟子都怕南宮水兒下咒,不比就認輸了。有幾個不信邪的,打了幾回合,看南宮水兒又笑又跳,手舞足蹈,連哭帶爬的,都感覺自已堅持不了。新人弟子受不了這個刺激,感覺自已已經被南宮水兒下死了。南宮水兒就這樣邪門地當上了第六擂臺的最強,一直站到末尾。比試結束南宮水兒人氣竟然直逼今天的天才選手洛雨雨。南宮水兒被阮輕輕拉下臺的時候,還有不少人嘶吼。高喊要把命給南宮水兒。

阮輕輕欣慰地拍拍南宮水兒的肩膀,差點把南宮水兒拍沒。“不愧是我阮輕輕的徒弟。”

“……”南宮水兒受不了這個刺激。南宮水兒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才睜開眼睛看到了第四天的月亮。阮輕輕坐在床前,月色下美人挑眉,冰霜一樣的眼眸望她。南宮水兒呼吸一滯。

“哇哇哇哇哇。嗚哇我要認輸!”南宮水兒悲憤交加。阮輕輕把芥子袋遞給她:“不要說胡話,這是你前六名的獎勵,以後你也是我頂階甲班的學生了。”阮輕輕愛憐地摸摸阮輕輕的呆毛。“以後上課便跟著我吧。”

同是頂級甲等,阮輕輕在最低一層的教室上課,因為她只有一級,而她的師父阮輕輕,已經連越三級,成為了頂階甲班的代理大師姐。劍峰峰主三個親傳,阮輕輕是第三個。大師兄和大師姐都不在。阮輕輕作為少年天才,又多出任務,勤奮得要死,要大家死。大家不得不認她這個代理大師姐……除了師父和自家師尊,所有人都聽她的。

包括上班打卡的宗門弟子。沒辦法,這活爹霸道不講理,還踏麻來得早,不回。根本不回。除了修煉就是教人做人。教得大家都想死。

按理說阮輕輕的徒弟大家還能欺負欺負,因為阮輕輕自從認了徒弟,三不五時不在宗門,要麼出任務要麼去秘境。而且對她這個徒弟也是打罵相向。據蹲守在阮輕輕院子外的外門弟子說。阮輕輕院子裡經常傳來求饒和重物倒地的聲音。這不是打罵還是什麼。阮輕輕定然是不喜歡這個徒弟的,不然也不能這麼對她。阮輕輕不在宗門,又不喜歡這個徒弟,南宮水兒處境堪憂。但偏偏,沒人敢碰南宮水兒。是真實意義上的沒人敢碰。南宮水兒在分班考核中揚名宗門。現在大家都知道劍峰有個法修,這個法修還混在了頂階甲班裡。

南宮水兒坐過的桌子,偷著看的弟子都恨不得一把火燒了。別說碰她,離她近一點都害怕。

恐怖如斯。

沒人打攪南宮水兒,阮輕輕也沒空逼著她,阮輕輕畢竟是少年天才,身負光耀宗門大任,哪有空天天管一個徒弟有沒有引氣入體。南宮水兒正好去和男主培養感情。說起來她好久沒見男主美人了。

男主美人也不找她。南宮水兒有些哀怨。“他就一點都不喜歡我麼?”

“他是一根頭髮絲都不喜歡你。”飛書糾正。南宮水兒走著上山路,白飛書一眼:“你就當真心裡沒有我麼?”

“誰?”

夭壽,大路上碰見一個人。南宮水兒差點滾山崖下邊去。“你你你,你走路不出聲?!”南宮水兒眼睛瞪得像銅鈴。

男人見她傻樣,也不惱了,他一臉邪肆,勾出一個笑:“小妹妹,青天白日撞上我,不要負責?”

南宮水兒瞪眼看他,看來看去想出兩個字:“滾……”還沒說完被飛書捂上嘴。“啊啊啊你不想活了?這是反派。後期的大反派。他一手能捏死你。”

“誰是前期?”南宮水兒關注不到點上。

男人笑看南宮水兒:“小姑娘,一個人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