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華閃壁見神鬼,赫赫炎官張火傘。”見此時太陽毒辣,王如雪情不自禁地念出了聲。
秦墨驚疑地看了眼王如雪,眼神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你真的是王公子嗎?你這樣讓我有些陌生了,莫不是哪方妖怪上了你身?”
王如雪回過神來,看到秦墨驚詫的眼神苦笑著開口解釋道:“什麼妖怪能在玄清觀眼皮子底下作孽?只是我弟弟生前便是喜愛詩文的緊,一時之間觸景生情便沒控制住自已。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
聞言,秦墨有些沉默,他在心中暗罵自已這麼嘴賤當真可以稱得上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察覺到秦墨的情緒不太對勁,王如雪擺了擺手,示意秦墨別太自責:“沒事的,反正這麼多年我也早已習慣了。行了,庫房到了,噢對了,還沒問你這次去庫房是要去做什麼?事先宣告,庫房裡可沒什麼好玩的東西。”
秦墨聳了聳肩,邊走邊說道:“剛剛去藏經閣挑了本刀法,秋前輩讓我來庫房領把刀好生練習,所以我就來了唄。”
“秋前輩是誰?”王如雪有些疑惑,顯然他去領功法的時候並沒有遇到那個話多又記仇的老硯臺。
聽得王如雪的話,秦墨心頭一動,這麼看來這硯秋也不是人人都能見到的。那麼剛剛自已上了二層領取功法這件事又是否為特例呢?秦墨快速地想了一圈後,決定向王如雪旁敲側擊一番。
“一個記仇的老頭罷了,對了,我聽說這次入門考核總評第一的何顧愁好像領功法的時候還上了二樓去挑啊,你有聽說過這件事嗎?
王如雪聞言,有些驚疑:“這不可能吧?也不一定,但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誰叫我只是個雜役弟子呢?不過你一個半天下不了床的懶狗怎麼會聽到這種風聲,你莫不是在誆我不成?”
“怎麼會呢,剛剛去領功法的路上我聽別人討論的,這不是不知真假就第一時間來問問我們外門百曉生嗎?”秦墨打了個哈哈,將這個話題糊弄過去。
結束了話題之後,兩人顯得有些沉默。王如雪低頭看著自已的影子有些出神,他喃喃著,似乎在向影子傾訴。秦墨眼見王如雪神情異常低落,也不出聲打擾,自顧自地欣賞路旁的風景。
不多時,兩人便走到了庫房的位置,門口執勤的雜役弟子見了王如雪,親切地喊了聲王哥後便將他們放了進去。
“可以啊王公子,這麼有人脈。咱們進個庫房那都是沒人敢攔的。”秦墨擠眉弄眼地對著王如雪說道。
“你這就是在捧殺我了,你可知道進這庫房要被盤問的都是什麼人?”王如雪滿頭黑線地向秦墨提了個問題。見秦墨有些迷茫,王如雪沒好氣地說道:“就是那些在宗門有過小偷小摸的前科的人。”
“都修仙了還會有人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嗎?”秦墨有些驚訝,委實說王如雪的說法有些衝擊到他的修仙觀念了。
“那就多咯,偷靈石的、偷功法的、偷武器的,甚至前幾年還發生過女弟子內衣失竊的案件,影響過於惡劣以至於掌門震怒之下讓入門考核額外增加了一項問心關。你就是經歷過問心關的人,應該知道問心考核有多嚴苛吧?”
“當然,問了我好幾個問題來著。”秦墨有些心虛地撒了個謊。
王如雪從武器架上隨手挑了把刀扔給秦墨,秦墨因為突然飛來的刀顯得有些手忙腳亂而並沒有注意到王如雪在庫房中拿了一樣東西收入自已的儲物戒中。
“喂喂,我要抗議!要是我沒接住或者我接到刀鋒那一面怎麼辦?”秦墨故作生氣地隨口說道。
“差不多得了,這東西都沒有開過鋒,這要還能傷到你的話,你還是回家睡覺吧。”王如雪朝秦墨翻了個白眼後率先走出了庫房。秦墨見狀自是跟在王如雪身後,他的手中不時挑起劍花,像個剛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