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原本是想一路牽著許挽卿的手的,但估摸著許挽卿不會太樂意也只能作罷。於是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秦墨主動鬆開了許挽卿的手,許挽卿面色一寒,但卻什麼也沒說。

“怎麼我總感覺外面比裡面還要冷呢?”秦墨嘟囔一句,像是壓根沒意識到寒氣的來源。“許劍仙,你冷嗎?”他轉過頭去,正好對上了許挽卿有些森寒的俏臉。

哈?自已剛剛沒做什麼吧,怎麼許挽卿的臉色這麼難看?秦墨有些繃不太住,他感覺自已剛剛不說是坐懷不亂,也勉強能算得上是安分守已吧?總不至於是因為自已主動鬆開手把許挽卿惹惱了……吧?

“不冷。”話雖如此,可許挽卿說完之後,秦墨很明顯地能感覺到許挽卿身上的寒氣變得比先前更加凜冽,隱隱有寒風呼嘯之意。

“許劍仙,你築基了?”秦墨面色一喜,再怎麼說許挽卿也是這次兩人小隊裡的最強戰力,許挽卿要是突破了的話,那這次任務估摸著要輕鬆不少。

許挽卿冷冷地看著秦墨,竟是一個字都沒說。這可把秦墨給嚇得心頭一個咯噔,自已今天摟住許挽卿的時候她都沒生氣,怎麼現在突然之間態度就反轉了?

秦墨試探性地握住許挽卿的手,而後小聲地重複問道:“許劍仙,你築基了?”

許挽卿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不,但是上次極限催動憶流年之後,我現在能更精細地把控自已的靈力。”

見秦墨不是很明白的樣子,許挽卿將靈氣匯聚在左手中,不過三個呼吸的功夫便凝結成了一朵冰花:“如果拿先前九境的我對比的話,五招以內便可拿下。”說完,許挽卿將冰花遞給秦墨示意他接過去。

美人贈花豈有不收之理?秦墨自然地將冰花接過握在手上:“所以許劍仙你現在再遇到何大小姐能將她拿下嗎?”

許挽卿沉吟片刻後,輕輕頷首:“如果是我現在這種狀態,那麼在當時你強化她之後,我也能保證我們兩個全身而退。”

“哈,感覺有點餓了,咱們還是吃飯去吧。 ”秦墨委實不知道該怎麼接過許挽卿的話茬,畢竟自已當時用雷法刺激了何玉寅這事怎麼看都有點像內奸,於是他打了個哈哈,握住許挽卿的手便向前走去。

……

等秦墨牽著許挽卿的手一路回到池汐居住的廂房後,便見到池汐已經將菜碼好,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地等待二人回來用餐。

“秦公子有何收穫?”池汐見秦墨二人回來,自然地將餐具遞了過去。

“確實有收穫,我在何玉寅的身上發現了這個,池汐小姐不妨也辨識一下,看看這是何人所作的詩詞?”秦墨接過池汐遞過來的餐具,順手將儲物戒中的那張字條放到池汐的手心裡。

“嗯……讓奴家看看,得成比目何辭死?嘶……好像奴家確實有些印象。”池汐將被折上的字條拆開,一字一頓地念道。“這詩如果奴家沒記錯的話,應當是去歲應天府文試中出現過的詩詞,但具體是何人所作,奴家也沒什麼印象。”

“無妨,知道出處也算意外之喜,先吃飯吧。”許挽卿在池汐身邊落座,淡淡地說了一句。

秦墨聳了聳肩,接過池汐遞回來的字條後坐在二女對面。“如果是應天府文試出現的詩詞,等會吃完飯後找人問問便是。”說罷,他挑起一根鱔絲放入嘴中。

“不過今天怎麼不去正廳吃飯了?感覺這種分開就餐的方式在這種富貴人家很少見啊。欸,對了,今天這飯菜難不成是池汐小姐親手做的?”秦墨眼睛一亮,這鱔絲烹製出的味道甚是合他心意,讓他升起了一種將廚師拐回玄清觀的念頭。

池汐羞澀地笑了笑,雖說自已經歷過大大小小的幾次宴席,但被人當面誇獎廚藝也是第一次:“回秦公子的話,這桌子菜的確是奴家親手做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