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圖顯而易見。”說完,冷哼一聲,眼裡盡是嫌惡。

“好啦,今日如此喜慶的日子,還是不談這些好。”易長桉站起身拍了拍少年的肩,“我就先回宮裡了,今晚的事還要還要多做準備。”

“好。”少年目送易長桉離去,待到不見了身影才收回目光,轉身進了書房。

“今日來的是哪家的姑娘?”他實在不記得皇姐有認識住在附近的什麼人,方圓百里本是人煙稀少,近些日子多了住戶,人多眼雜,還是得小心一點,怕是有人盯上了這裡。

“屬下也不知曉,從北面那邊道上過來…說起來,正是那邊多了許多人煙,原本那處只有一家客棧,興許是如今生意好了起來。”

話音剛落,另一個暗衛也應聲附和道:“屬下聽說那家客棧改了行,做了不少普通客棧不做的營生,怕是因為這個才多了些人煙,慕名而去。”

“去那個客棧打探一番,找出那個姑娘,暗中調查身份來歷再回來向我稟報。”少年下了命令,讓他們都出去待命即可。

坐到案前。

一時間書房裡只剩下燭火發出的“呲呲”的聲響,少年在心裡徐徐回憶著前世,細數疏漏,再從中破解。

忽的外面吹過一陣風來,將窗上的紙都吹得沙沙作響,少年才回過神,外面似乎又是下起了雪,這時他又想起劉兄來。

分別多時,他卻一直在算著重逢之日,新年剛過,明年科舉,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等待。

他走至窗前,將窗戶開啟,外面凜冽的寒風一下便包裹了他的全身,吹進了書房裡,雪花也跟著進來,吹了他一臉,“不知道劉兄現在冷不冷…”他們在一起時還沒有那麼冷,所以沒有給她買冬裝,也不知道她賺的那些錢夠不夠用,一時間後悔起沒有給她留下銀兩。

他本來想的是留下銀兩,又是覺得她不願收下,只留下了令牌,方便她找到自己,不論何時…都可。

直到房簷的暗衛發出暗號,少年才關了窗戶,又將風雪阻隔在外,屋子裡又是一片寂靜,彷彿剛剛吹得雪只是夢,他的臉被風吹得冰冷,心裡卻擔心著另一人是否忍受著比他剛剛受的更大的寒意。

“東風!”

“屬下在!”一個暗衛不知從哪裡來,便跪到了少年身前。

“去查查…劉兄的蹤跡。”少年命令道。

東風是知道少年口中的劉兄是何人,因為便是他一直在外保護的那人,自少年受傷起,他便一直隱匿在周圍。

“這…”剛要說些什麼,一記眼刀飛過來,立刻閉了嘴,答道:“是!”

他此刻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可憐的暗衛,大冬天的還要去外面尋找一個愛穿女裝的男人…誰有他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