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開脈境界,那就是妥妥的人形兇器,只是煉體功法往往修煉過程痛苦,進境艱難,耗費的資源也非常多,這才讓人望而卻步。
羊舌開山露出獰笑,開口:“你們的攻擊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隨即,他又露出癲狂的表情道:“我自記事起,部落長輩便用秘法、秘藥淬鍊我的身體,每日都要承受無窮無盡的折磨。
這才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你們這些嬌生慣養、細皮嫩肉的中原人怎麼能理解我的痛苦。
折磨你們,看著你們痛苦到求死不能,才就是我最大的快樂。”
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嘴唇。
真是變態,變態的成長經歷才能塑造這樣扭曲變態的人格,北蠻除了赫連寇衝就沒個正常人嗎?
趙正陽傳音道:“蘇師弟,我觀他真氣運轉並不流暢,修為不高,應當不是修煉的煉體功法,或許只是蠻族秘術才讓他擁有此等體魄。
聽他描述,這樣的秘術必然有很多缺點,犧牲的就是他的反應、靈敏。”
趙正陽乃是真正的大派真傳,見多識廣,為人沉穩可靠,立刻便對羊舌開山的情況做出了準確的分析。
“不錯,趙師兄付這種煉體高手,最好以點破面,只要讓他破功,以我們的修為,不難取勝。
你我二人雖不似藍師姐擅長強攻,但藉助身法、技巧優勢與他纏鬥,找準一個點一直攻擊,必定能讓他破功!”
二人傳音交流極快,也不過花了兩個呼吸的時間。
果不其然,雖然羊舌開山爪爪威力驚人,但動作緩慢,反應遲鈍,蘇蕭與趙正陽有心之下,他極難正面攻擊到二人。
雖然攻擊餘威仍然讓二人受到不少傷害,但二人配合之下,已經能抓住他的空檔,精準地向他身上同一個地方送出攻擊。
……
一番休整後,赫連寇衝帶領十幾名蠻族精銳攻上了東極山山頂,白眉鷹王身邊之人已所剩無幾,但勉強有一戰之力。
赫連寇衝目光冰冷地看著白眉鷹王,說道:“鷹王,你很看重那幾個後輩?”
“何必廢話,你我還有一戰。”
赫連寇衝神色輕鬆開口:“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已經派人去截殺了,就算他們僥倖逃脫,密道出口也被我佈置了重兵。”
果然,白眉鷹王聽到他這番話,眼睛一跳。
高手交鋒,心戰為上,赫連寇衝說這些就是要影響白眉鷹王的心境,讓他十成實力只能發揮出七八分。
“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已經盡力給他們尋求一條生路了,至於能不能走出去,就看天意了,你影響不了我。”
白眉鷹王從懷中取出了一把黑色短劍,形似一枚令牌,周圍有黑色火焰般的紋路。
“我與黑水當年無論如何也沒有找到這邊東極令劍,直到今日我有赴死之心,願與東極山共存亡,此令劍才自已來投。
據教史所說,此劍令乃是天外來物,它的威能不是我們這個世界之人所能抵抗。
經過我東極教三十三代的蘊養,已經能初步調動它的威能。”
這把令劍看起來古樸無奇,引得赫連寇衝大笑:“妄圖以這種手段影響我的心境,未免太過低劣,鷹王你老了!”
白眉鷹王沒有說話,全力催發東極令劍,令劍周圍的黑色火焰紋路竟然活了過來,開始流動,但卻給人一種冰冷邪異的感覺。
白眉鷹王手握令劍的手開始呈現一種破敗的灰褐色,並且以一種緩慢的速度逐漸從白眉鷹王的手臂向上蔓延。
赫連寇衝眉頭緊皺,不知為何,他從令劍上感覺到了一種威脅。
為免夜長夢多,赫連寇衝主動發起了攻擊。
白眉鷹王面色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