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折騰了半天,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粘上了不少泥,終於被水鳥抓住了。
雲起看著手中從脖子到腳差不多有他一半高的大鳥,以為會很重,提溜在手裡輕飄飄的,一點重量也沒有。扒開了毛渾身上下連點肉都沒有。
本來他還想著如果是大雁之類的鳥,可以帶回去馴化一番,畢竟鵝這種家禽在北方都是喊大雁的,在古代就是大雁馴化而來。這麼瘦的水鳥應該屬於天鵝那種了,渾身沒肉,馴化難度非常大,看來自已想留也留不住啊,只能回去拔了毛放生,就是他到目前也沒有見過生薑也沒有生抽,有點遺憾。
抓到了一隻鳥,眾人的信心也重新拾了起來,撿起沒射中的箭矢,繼續到處尋找著水鳥,反正雲起的交代是隻要帶羽毛的就行,品種倒是沒有要求。
看他們越來越熟練,雲起提著剛射中的水鳥給放了血,回到部落。反正多自已一個少自已一個沒什麼區別,讓他們抓幾天鳥,不僅比在廣場枯燥無味的鍛鍊有趣很多,還能更好鍛鍊他們的射箭技術。
“起族長,你們抓了這麼大一隻鳥啊。可不可以做好了也給我吃一口,我還沒吃過呢。”有比較外向的族人看見雲起提著鳥,打趣的說了一嘴。
\"好啊。”雲起一邊說著,一邊來到那人身前,拿弓抽了一下族人屁股。
“想屁吃,不給你吃,你快去打磨黃銅的那些人那裡,把打磨好的拿過來。”
那人揉了揉被抽了的屁股“真小氣,這麼大的鳥也不給我吃一口。”就快步去拿箭頭去了,他也知道雲起有重要的事情要幹。
來到廣場他特意留下的一棵大樹下,由於飛碟太熱,雲起喜歡每天在樹下搗鼓著各種東西。
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給自已放在樹下的幾十根準備好的細樹枝拿出一根。
小心翼翼的用腕劍給樹枝一端劈出一個口子。然後在鳥翅膀上拔下來一個長長的羽毛,給羽稍那點去了,又按照羽毛的弧度分成了三段,拿出一段插入剛剛劈開的口子裡夾緊。別說,還挺像電視中的箭矢,細長的樹枝尾部帶一段白白的羽毛。
拿起弓,架上剛做好的箭矢,瞄準了一處沒人的地方。
“咻\"的一聲羽箭直直的射了出去,沒有發生之前那樣在中途就胡亂飄的情況,距離感覺也更加遠了。雲起邁著步子一步步的從射的地方走去,數著多少步。等到箭矢落地的地方時,剛好二百六十步,換算一下成年男子一步有六十厘米,二百六十步足足有一百五十多米,距離提升了一半之多。
“起族長,你看看是不是這個。”雲起正在測算著,那人就取上箭頭過來了。
只見拿著一個陶罐,裡面有大大小小各種不規則的箭頭,雖然每個都不一樣,但大概都是按照雲起的要求做的。每一個都是三角形狀,中間與後側厚點,兩面由厚變薄,前面帶點尖。
“行了,你去把那鳥毛拔了,羽毛到時候都給我,然後帶著鳥去烤了咱倆吃。”雲起接過陶罐,又拿弓抽了一下那人屁股,指了指還在樹下放著的水鳥說。
迫不及待的給插了羽毛的箭矢一頭又給劈開一點,給箭矢夾了進去,用自已早已準備好的麻纖維給綁好尾部,雖然綁的不怎麼好看,但牢固了不少。他又拿樹枝在陶罐裡粘了一點自已做的獸皮膠仔細的塗在上面。
等塗好晾乾了一會,一支真正的箭矢就完成了。這次他直接搭箭射向旁邊的樹幹,畢竟要檢驗威力肯定得找硬一點的東西才能知道它的具體威力。只見射出之後,箭矢一下就扎進了樹幹,尾部還被震的微微顫動,走上前去看了一眼,整個一寸來長的箭頭都已經紮了進去,要是射在肉體上,進去的會更多,雲起對這個威力十分滿意。
唉,就是太麻煩了做出來這一個,看來還得找點免費勞動力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