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話說戴宗自從上次得玄女娘孃親傳日行萬里秘技之後,整日裡在梁山練習武藝,倒也過的輕鬆自在。自從武松成為梁山副寨主之後,整個梁山泊在武松帶領之下倒也井然有序。某日閒來無事,武松在自已宅院擺下宴席,準備邀請戴宗前來,戴宗收到武松的邀請後,欣然前往。

只見桌子上一盤鹿肉,一盤熊掌,五斤牛肉,另菜蔬果子無數,備有陳年佳釀十壇。

武松道,“戴院長,小人略備薄酒,請你我兄弟二人共飲,還請不要客氣。”

“武都頭哪裡話,酒菜十分豐厚,戴某未立寸功,已愧不敢當。”

“戴院長,拿出大碗斟酒,我們兄弟二人一醉方休。”

於是武松戴宗二人吃酒吃得過癮,五壇酒很快見底。眼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武松於是開啟了話匣子,“戴院長,我聽說你這神行寶甲能日行萬里,卻是神器。”

戴宗當然聽出了武松的弦外之音,於是試探性問道,“不知武都頭有何事,戴某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戴院長,我自上梁山以來,已許久不見我那哥哥,還請戴院長成全於我。”

“這個好說,”,戴宗於是授予武松神行秘技,將口訣和符咒都贈予他。

兩人在酒席上把酒言歡,暢談近來的經歷。武松向戴宗請教日行萬里之術,戴宗則分享了一些練功的心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武松忽然提起近日山寨中的一些事務,希望聽聽戴宗的意見。戴宗表示願意全力支援武松,共同為梁山的發展出謀劃策。

在愉快的氛圍中,兩人的友誼更加深厚。最後,武松提議以後常相聚,共同為梁山的未來努力。戴宗滿口答應,二人約定下次再一同切磋武藝。

二人在這一番操作後,又是一番痛飲。直到十壇酒都已經見地。武松拱手向戴宗道謝後,便回到自已房間休息。第二天一早,他就穿上神行寶甲,念起口訣,使用神行術向陽谷縣出發。

不多時已經到陽穀地界,武松到哥哥家裡,見過了哥哥嫂嫂。潘金蓮仍然是美豔動人,潘金蓮看到武松回家,喜出望外,連忙上前迎接。她幫武松卸下包袱,端上茶水,關切地詢問他的近況。

武松看著潘金蓮,心中不禁一動。他想起了過去的日子,潘金蓮對他的照顧和關心歷歷在目。然而,他深知自已的身份和責任,不能讓情感影響自已的判斷。

武松與哥哥武大郎聊了些家常,得知家中一切安好,他也放下心來。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武松幫忙打理家中事務,同時也暗中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一天,武松發現了一些可疑的跡象,似乎有人在打他家的主意。他決定調查清楚,保護哥哥和嫂嫂的安全。

武松經過打探,終於抓住了幾個圖謀不軌的潑皮無賴。潘金蓮深深對武松道了個萬福金安,只見潘金蓮今日粉妝黛色,與往日頗為不同,武松不禁心中一熱。武松定了定神,趕忙扶起潘金蓮,“嫂子不必如此,這都是武松分內之事。”潘金蓮眼波流轉,含情脈脈地看了武松一眼,“多謝叔叔。”武松只覺得心頭一震,不敢再直視潘金蓮的眼睛,“天色已晚,嫂子早些歇息吧。”說罷,武松轉身回房,關上了門。潘金蓮站在原地,看著武松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她輕輕嘆了口氣,轉身走進了自已的房間。夜已深,武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潘金蓮的身影,還有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武松心裡明白,他對潘金蓮生出了不該有的情愫。但他知道,這種感情是不被允許的,他必須剋制自已。第二天,武松早早起床,像往常一樣幫哥哥做事。他儘量避免與潘金蓮接觸,保持著距離。然而,潘金蓮卻似乎並不在意,還是像以前一樣對武松關懷備至。武松感到十分糾結,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