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可馨從法醫周薇那裡,多多少少聽了一點關於劉琨被停職調查的事,似乎是跟他的妻子有關。
周子銘的話讓馮可馨頗為震驚,劉琨是古城公安局重案組大隊長,他的妻子名叫蘇茜跳樓死了,劉琨被停職,莫非跟他妻子的死有關,若是真是如此,那這問題太嚴重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馮可馨眨著一雙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周子銘,這實在是奇怪,何琳娜是古城大學的學生,因為抑鬱症,住進醫院,認識了劉琨的妻子蘇茜,印象概念中,她理想的男孩形象既然是劉琨,不過這些出自於抑鬱症患者的話,想要成為證人證言,還需要嚴格的稽核。
“馮可馨同志,這種事情,我有可能撒謊嗎?劉隊前一段時間被停職調查,上級警督都介入了,就是因為劉隊妻子蘇茜跳樓身亡。”周子銘也不知道,把劉琨的事情告訴馮可馨合不合適,不過既然調查案件,出現了關聯,還是說明白比較好。
“劉隊的妻子跳樓身亡,為什麼劉隊被停職調查呀?”馮可馨不明白這其中的因果關係。
“怎麼說呢,反正我是不相信,從證據上來看,劉隊的妻子蘇茜跳樓身亡,跳樓這個死法最難的一點,我想你也知道是什麼吧,咱們都是搞刑事偵查的。”
周子銘跟馮可馨肩並肩的向警車的方向走過去,這可是周子銘在馮可馨面前良好的表現機會,“跳樓死的人根本分不清楚,他是想自殺,直接跳的樓,還是因為意外滑落十足,跌到樓下,又或者是有人謀殺暗殺,在背後推了一把。”
“跳樓死的人,往往都比較慘,能留下的生物痕跡非常之少,所以說這種跳樓案件非常難處理。”
馮可馨聽周子銘這麼一說,也覺得確實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她更多的是存在於理論層,周子銘說的還真有道理。
“不錯嘛。”馮可馨繃著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自來古城大學調查何琳娜,並不能說一無所獲,但與她的預期相反,何麗娜口中,牧師孫明是一個很虔誠負責任的男人,這太矛盾。
“周子銘,我覺得何琳娜完全在說謊,但又覺得找不到理由,何琳娜畢竟是抑鬱症患者,雖然咱們不能以面相看人,但相由心生。很明顯,那個牧師孫明,一看就是不怎麼尊重女性風花雪月的人。”
“走吧,回去把調查的情況告訴劉隊,但願柳志磊那邊,透過人際關係排查,能給我們提供一些有價值的資訊。”周子銘開著車,帶著馮可馨從古城大學直接回到古城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進了大院,馮可馨疑惑不解的問,“我有一點想不明白,蘇茜的死,劉隊被調查,這完全說不通呀?”
“其實這怎麼說呢?具體情況也比較複雜,總之呢,就是一句話。劉隊跟他妻子蘇茜,在事發的這一段時間,兩個人經常吵架,關係很不好,這一點透過雙方的親人還有鄰居都得到了證實,且吵架還不一般?”
周子銘指著自己左臉下把附近靠著脖子的位置,“你仔細一看,劉隊這個地方有兩道傷口,據說是蘇茜撓的。反正就是兩個人爭吵非常激烈,具體因為什麼事,劉隊也沒說。”
“後來蘇茜直接跳樓死了,劉隊非常自責,說是他害死的蘇茜,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原因?劉隊現在也沒說,上級警督也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調查了一段時間,南城區玫瑰大廈發生命案,劉隊又重新回到了重案組。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千萬別跟別人說是我告訴的你,反正我能感覺到劉隊對妻子的死非常內疚自責。”
“劉隊長為什麼說蘇茜的死,是他害的?這才是問題的關鍵。”馮可馨想到了一個最為直接也是可能性最大的原因,“咱們局裡和上級警督,就沒有更深入的調查過嗎?劉隊辦的都是重案命案,這麼多年,不可能不得罪人,是不是有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