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斯的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容。

“難道你覺得她們不該死嗎?她們一個個都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如果你們對那幾個女生有過調查的話,應該會知道,她們有的已經結婚,有的是有男朋友的,對吧?可是我只是稍微對她們表現出了一點好感,她們就甘願對我投懷送抱。

“看著這些女人,我就會聯想到我曾經的妻子。這些人都是一路貨色,都該死!我會和她們上床,然後殺掉她們。每殺掉一個人,我心中的怨恨就會少一點。你們幾個傢伙,肯定不能理解的。咳咳咳……”

巴特斯還沒有說完,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我只恨自已沒有辦法殺盡天下所有負心的女人!”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終於靠在樹上,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了。

無雙嘆了一口氣。

“對不起,他的創傷實在是太嚴重了,我也無能為力。”

“或許這對他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吧。”小火嘆道。

隨後他們帶著那個昏迷的女孩下了山。女孩醒來以後才知道,自已竟然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頓時對小火他們是個千恩萬謝。

小火給警察局打了一個電話,樹林裡兩具屍體的爛攤子,就讓他們那些人去處理吧。

他們也需要在鎮上採購一些生活用品,所以當晚也就在鎮子裡找了家旅館住下了。

第二天早上吳雙和小刀去了一趟超市。

拎著大包小包在街走,正好路過警察局的時候,卻看到一箇中年婦女正趴在地上哇哇大哭。

無雙起了惻隱之心,不由的走過去把這個女人給扶了起來。

“大姐,你怎麼躺在路上啊,發生什麼事兒了?”

這是一名白人女性,淚眼婆娑的說道:“我的外甥女失蹤了。我可怎麼給她的父母交代呀?”

“啊?”

這個白人女性叫做詹妮,一週前她的外孫女傑西卡打來電話,說要來他們小鎮上面試一份工作,大概這一週就到了。

傑西卡生活在另一個城市,彼此之間已經有兩年多沒有見過面了,詹妮得知這個訊息以後特別的興奮。

五天前,傑西卡說她已經坐上了來的火車。他們的這個小鎮上並沒有通火車。火車只能夠坐到附近的市區,然後才能坐大巴車或者計程車來到小鎮上。

詹妮決定開車去接自已的外甥女傑西卡。她本來能夠在火車到達的時候,提前在站外等著傑西卡的,可是路上出了點事故,汽車一度拋錨了,等到修好的時候再趕到火車站,時間已經有點晚了。

詹妮在中途也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傑西卡。傑西卡在電話裡說會在火車站門外等著詹妮阿姨的。

可是,等到詹妮開著修好了的車子去了火車站的時候,卻沒能找到傑西卡的身影。再打電話居然怎麼也聯絡不上了。

當時天色已經很晚了。

詹妮當時非常著急,直接聯絡了列車的人員。列車人員隨即調站取了出站口的監控顯示傑西卡拉著一個箱子,的確是順利出站了。

至於她後來去了哪裡,那就沒有人清楚了。

詹妮拜託火車站的廣播也廣播了好多遍,也沒有收到傑西卡的回應。

最最重要的是傑西卡的手機打不通了,這就是一件讓她非常擔心的事。

傑西卡遇到了什麼特殊情況呢?不會是手機被人偷了吧?還是手機沒電了?

詹妮又在火車站附近找了一兩個小時,也沒有等到傑西卡。

她無奈之下,只好又返回了鎮上,心想傑西卡會不會已經坐計程車提前來到了鎮上了,也有這個可能。

不過詹妮正好在今年搬了一次家,就算傑西卡來到了鎮上,也未必能找到詹妮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