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跋扈嗎,若是剛入門的弟子還會被她的表象騙了,可陳瓶是平日裡雲容壓榨得最多的一人。雲容有多囂張跋扈他還不知道嗎?”

“或許他就好這口呢。”蒲獻丟擲一個假設。

“那他可真是有點自虐心態的。”繃帶弟子聳聳肩不以為意。

此處周圍並沒有什麼靈果,過了好幾個時辰之後陳瓶才回來了,風塵僕僕地抱著一兜子新鮮靈果,將裡面好的全挑出來洗淨切塊放到雲容手邊。

深夜,有師弟問陳瓶:“你怎麼回事,也不見你平時這麼殷勤。”

“我也就是看到了師姐現在重傷,我想要照顧她一下。”陳瓶這樣說著不自主地看向雲容,其他人也就心照不宣地戲謔地看著他。

應漸歌掩藏氣息躲在暗處,只遠遠看著這行歸藏宗修士。不知道雲容是否會像上一世一樣橫死,說不定能趁機撈點好處。

接下來幾天陳瓶可以說是一反常態,把雲容照顧得無微不至。跟在雲容身邊噓寒問暖,幾乎是包辦了照顧雲容的一切雜務。

一連好幾天白天繞道給雲容摘來新鮮瓜果,甚至砍了半個時辰的樹樁,就為了給她騰出一塊地方睡得安穩。殷勤討好的姿態幾乎不加掩飾,引得眾弟子恥笑一番。

雲容一行人越走,周遭越是荒蕪之地,原本這些歸藏宗的修士就沒有辟穀,早就餓的前心貼後背了。唯有云容得了陳瓶的照顧,雖然是每天不得不吃那幹餅,但也勉強裹腹。

“陳瓶師兄。”那繃帶弟子最終忍不住了,悄悄和陳瓶說,“你能不能讓師姐拿些吃的出來,我們是在餓了,若是可行我們也好保護重傷的師姐啊。”

見陳瓶有些猶豫,繃帶弟子又說道:“想來最近陳瓶師兄也頗得雲容師姐的意,不久就能抱得美人歸,不如現在試探一番也是好的。”

陳瓶思考片刻,果然像是聽進去,鼓起勇氣向雲容那方走去。

繃帶弟子此時也鬆了一口氣,只要有人肯當這個出頭鳥就好。雲容此人錙銖必較,遇到凝鮫獸之前,眾位弟子收集到的乾糧全是她拿走。

如今吐出些也是理所應當,誰料想那雲容寧肯自己吃幹餅也不將靈魚靈植拿出來讓眾位師弟分食,可見吝嗇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