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多,他們還真的以為賈張氏在這裡唱戲,陳曉東給他伴奏來著。

直到看見陳曉東門口星星點點的血印子,才知道棒梗的頭真的讓陳曉東給砸破了。

易中海出來想把賈張氏給扶起來。

可是賈張氏那180斤的譜差點把易中海也拽的摔倒在地上。

看到自已一大爺的風範差點喪失,趕緊正了正衣領。

“東旭他娘,你趕緊起來吧,這地上太涼了,雪都還沒化乾淨,你可別凍感冒了呀。”

“有個什麼事兒你給我說,我在三大爺也在,我們兩個給你評評理。”

賈張氏剛剛用力過猛,哭哭啼啼的快要說不上話來了。

一說話就一抽抽,一說話就一抽抽。

“一大爺,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呀。”

“剛剛棒梗不小心撞了一下,陳曉東的門是陳曉東他家的門就開了,房梁頂上的石頭一下子掉了下來,把我乖孫的頭給砸了一個大口子。”

“你看著地上的血呀,我過生日得多疼啊。”

易中海一看地上的血確實不少。

這賈張氏一說話就往後一抽,易中海害怕他一抽,再抽過去。

還得是先安撫他的情緒。

“棒梗還在屋裡?我馬上讓東旭回來,讓他帶著去醫院,你放心,保證沒事。”

賈張氏在一旁還是哭啊。

“我兒媳婦可能帶他去醫院了,你讓東旭趕緊回來吧。”

“我的乖孫要是成了傻子,我和你算不了完。啊呸!”

賈張氏突然站起身來,對著一旁的陳曉東就是一口唾沫。

那腥臭的唾沫星子繃在了陳曉東的臉上。

陳曉東此刻聞到了世界上最臭的東西。

賈張氏不可能一天沒刷牙。

可能是一個月都沒刷過牙。

陳曉東跑到井邊衝了幾把臉,才敢呼吸這個世界的空氣。

“賈張氏,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家的石頭砸的你孫子,那你不想想為什麼他砸的是你孫子,不是別人呀?”

“我的門鎖上了,這石頭也放的好好的,要是沒人進去,那石頭他掉不下來,除非有人撬我家的門。”

“那要是說誰撬我家的門,這石頭砸的就是誰,那你家胖哥上我屋裡來幹啥?”

“我爺爺去世之前可是給我留了一個鐵盒子裡邊兒怎麼也得有20多塊錢。”

“那可是我爺爺省之前用存下來的積蓄,可我一看也沒有了。

“咱也不知道讓誰給拿走了,20多塊錢,趕你家東旭一個月的工資了。”

“那你說說我的錢是不是讓你家棒梗給偷走了呀?”

“棒梗都快10歲了,懂事兒了,是自已想偷還是家裡的人指教的呢?這可不好說。”

“要不然我去警察局查查這事唄,棒棒這麼小,應該會被關進少年所,到時候你的乖孫兒,可就要歷練歷練了。”

賈張氏聽了這番話氣得差點吐血。

他乖孫子受傷了,還被人這樣汙衊,她可受不了。

她猛的上前一步,渾身的肉隨之一顫。

“陳曉東,你在說什麼屁話,我家棒梗什麼時候偷你家的東西了,他只是玩耍的時候不小心把你的門給撞開了。怎麼成我們棒梗到你家偷東西了,你這人心還真黑。”

“那麼大的人了,還敢汙衊一個小孩子。”

“你別給扯偏了,現在我家棒梗受傷了,你得賠錢。”

“一大爺三大爺,你們可都看著呢,這陳曉東耍無賴,把我家棒棒給砸傷了,還汙衊他是小偷,他一個小孩懂什麼?怎麼可能偷錢。”

“倒是這個陳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