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剛才你擱那逼逼了半天,我算是聽出來了,胡經理一定有問題。”
剛回到地鐵上,羊志遠就好奇的問了起來。
“可是,那小馬的嫌疑是怎麼排除掉的了?”
“香菸。”尹曉舟做了一個點菸的手勢。
“永珍牌?”羊志遠思索著說,“莫非是這個名字有所指?象徵或隱喻?”
江源正要解釋,鍾敏已經開啟了嘲笑模式。
“志遠啊,我考下你的記憶力。剛才天台上江源一共向那小馬要了幾回煙抽呢?”
“嗯......三次,而且每次江源都囉嗦一個事,這煙的味道真衝,我都聽煩了。”
“這不就結了嘛。”鍾敏說,“江源剛才最後特意強調說,他與小馬一起共同抽過兩回煙。這不明顯就是,除了這天台,一定是以前在別的什麼地方見過小馬嘛。”
“不過江源啊,我倒是真的好奇,你後面說小馬那位神秘的父親,權勢滔天,到底是誰啊?”鍾敏又笑著問。
江源搖了搖頭:“其實竊聽器裡面並沒有說出名字來,不過那胡經理當時一定深感震撼,只聽到他結結巴巴半天吐出兩個字來‘是他’”
“小馬是真的姓馬麼?”尹曉舟問,隨即又笑著說,“久安姓馬的名人可不多,稱得上權貴的更是鳳毛麟角。”
鍾敏好奇問:“兩個字還是三個字?四十大盜還是企鵝寶寶?”
“哈哈。”尹曉舟笑著說,“我們還是別聽風就是雨了,這兩位都是備受推崇的商業精英,和剛才那攤子事也八竿子打不著吧。”
“我們還是回到這關卡上來吧。”黃昊東說,“別忘了,這閒聊時間也就五分鐘。”
鍾敏指向江源說:“他這不早就琢磨上了麼,我就愛看源源這冥思苦想的表情,破了洞的西裝搭配撕爛的白襯衫,好一個‘斷腸人在天涯’的味道啊。”
“確定他那是斷腸?”羊志遠笑道,“弄不好是便秘吧。”
鍾敏也笑了:“嫉妒,你這就是赤裸裸的嫉妒。江源啊,姐姐替你把志遠這張臭嘴給鎖上吧。”
“鎖先生。”江源望向鍾敏,“你們覺得這個名字如何?”
“你是說剛才那胡經理?”鍾敏疑惑說,“跟鎖有什麼關係,我看叫催先生還差不多,誘惑人去自殺不就是催命鬼麼?”
“江源說的也有道理。”安教授說,“簽了自殺險就相當於將自已性命上了一把鎖,而鑰匙卻在死神的手中。”
“安教授這個比喻很形象啊。”尹曉舟點著頭,“鎖住的箱子裡面藏滿了寶藏,可是鑰匙又只能向死神來借,不正好就是那些投保者的寫照麼?”
江源接著說:“可是這自殺險,投保的人是如何上鉤的呢?要說與我的聯絡倒也不缺,起碼剛才天台上那五人曾經都去過維加賭城。只是缺了一根線將所有資訊串聯起來。”
“久安人命保險公司。”黃昊東說,“十倍賠償,要開這麼一家公司,想必背後得有雄厚資本支撐才做得到。”
“我看能想出這個點子的人,不是天才就是變態。恐怕這麼幹到頭來也不一定能盈利吧。”鍾敏說。
安教授提醒說:“如果是主動的行為,這麼幹要麼為了利益,要麼信仰。不過這秘境中的人,按之前來看都是被動才對。”
“奠基。”江源說,“一定是有一個東西,或一個地方,所有涉及的人都無意識受到影響了,相當於在他們心靈深處播下了一顆種子。”
“沒錯。”黃昊東接著說,“一旦有了這個萌芽,加上生活中的利益糾葛與人情世故,對它不斷灌溉,種子某一天就變成參天大樹。”
尹曉舟嘆息道:“在這可比警署辦案難多了,沒有調查資料,沒有影片影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