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剛回到地鐵上,鍾敏就靠著車廂邊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羊志遠笑著說:“敏姐,你怎麼坐下了?五分鐘時間一晃可就過去了啊。”
“讓我緩緩,你們也別往前去,沒發現嗎,只要不去觸碰車廂內隱形的牆,那螢幕就不會出現。”
江源也選了個角落坐下:“敏姐說的沒錯,這也算是一種福利吧,算起來我們已經過五關了,是得歇一下了。”
尹曉舟好奇地問:“對了,敏姐,你剛剛沒說完。你是怎麼知道那邪惡不會使用傷害轉移的,直接一刀就瞭解了他?”
“我哪能知道,當然是江源告訴我的啦。”鍾敏笑了,“剛剛江源湊近我耳邊交代戰術,你們猜怎麼地?”
“那個江源啊,下次可別來這一手了啊,剛才我差點直擊他要害去了。”鍾敏笑個不停。
江源會意地點了點頭,尷尬地笑了笑。
鍾敏接著說:“他剛才一隻手突然伸入我外套,直接繞到我背後,弄得我方寸大亂啊。”
“還好他及時說了一句‘左撇子’,原來是悄悄把那匕首藏在我背後了。”
“什麼戰術,這麼曖昧不明呢?”羊志遠問。
黃昊東接過話題:“我明白了,你們記得那保安讓我們殺他時,他特意露出了左邊脖子上的大動脈,他第一次割的也是自已左臉。”
他模仿做了一個保安割臉的動作:“那把匕首的款式我看了,用右手握著來割左臉,及其彆扭。”
他又問鍾敏:“那根秘境開啟前,保安割下的手指,想必江源已經從傷口看出一定是左手操作的,所以那個保安的命門一定是在身體右側。”
江源贊同道:“東哥分析很準確,加上他向右側歪著腦袋,表面上是向我們送命,實際上這個動作在隱蔽自已的命門所在,頭一歪正好把右邊脖子擋住了。”
“好一個妙計,不過最厲害的還是敏姐的演技啊,摸椅子下面後的反應那一下,連我都以為是真的,表情和語氣絕對影后級的。”羊志遠衝鍾敏豎起了大拇指。
鍾敏擺了擺手:“說得我多有城府似的,那倒不全是演的,而是椅子下面我還真摸到了東西。”
“你們猜猜是啥?”鍾敏又說,“我當時將計就計,故意用指甲摳了一下下面的東西弄出一點動靜,可能那邪惡也沒有料到,一下子放鬆了警惕。”
“是手槍吧。”黃昊東說,“很多會所大佬都有這一招,而且那個辦公室正對著電梯門,椅子下藏槍確實方便緊急時應付。”
這時鐘敏突然站了起來,面朝著對面車廂,猶豫不決的樣子。
“敏姐,不用這麼著急吧,倒計時還沒開始呢。”羊志遠提醒說。
“已經開始了,這是一個進退兩難的抉擇。”江源說,“我剛才一直在想,為什麼每個秘境我們進去時,那邪惡都做足了準備了?”
安教授說:“對,一定利用了我們在地鐵上的時間,所以這裡的確非久留之地啊。”
“保安、事先生,與敏姐的聯絡在哪裡呢?”江源自問道,“一旦開啟倒計時,這也是我們不得不面對的問題,敏姐心裡可有對策?”
“江源說的不錯。”尹曉舟說,“如果能夠在開啟前,預測出問題來,才能從容應對,就像之前的畫與冰一樣。”
“保安我倒是常打交道,不過這一位可從未見過。故事,這無從說起啊,在座各位誰不是滿身故事呢?”鍾敏說。
羊志遠說:“說的就是啊,尤其是敏姐,這經歷完全就是一俠盜長篇的素材嘛。”
“剛才電梯裡的廣告。”尹曉舟疑惑地說,“看起來這家公司是網路傳媒的,那位保安有點......”
“曉舟有什麼發現嗎?”江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