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地鐵上,尹曉舟扶著車廂壁作起了臀部繞圈。

鍾敏舉起雙手搭在腦後,身體左右擺動著說:“年輕真好啊,你們看曉舟這腰身,誰要把她領回家那可享福了。”

尹曉舟連忙站直身子,埋怨道:“敏姐,說啥呢,剛才一直定住不動,屁股都麻了,哈哈。”

“這都怪江源出得餿主意啊。”鍾敏笑著說,“不過,曉舟以後找物件可千萬別找志遠和江源這樣的,一個嘴巴壞透了,一個心思摸不透。”

她又指著黃昊東:“對了,我看以東哥為模板就絕對錯不了,成熟穩重,深沉內斂。”

尹曉舟笑著回應:“我瞭解過了,東哥未婚,敏姐沒嫁。我看倒不如你倆一起過,內外兼修,相得益彰啊。”

鍾敏也笑了起來:“喲喲,曉舟這丫頭學得可真快啊。你東哥那一身正氣,我可沒福分享受,弄不好隨時給你來一個大義滅親啊。”

羊志遠也跟著起鬨:“那個......誰也不許搶我的敏姐。”

鍾敏白了他一眼:“一邊涼快去,我可不玩姐弟戀。不過志遠,你真的學學人家江源,多一點城府才行,要油而不膩才正好嘛。”

“誰叫我分配了個鼻子呢。”羊志遠接著說,“江源不是大腦嘛,我算是看明白了,所謂大腦,就是在案情最後,綜合一遍我們六人掌握的所有資訊,來一個最終陳訴,帥氣裝逼一把就落幕。”

“哎呀,你這話說得,看人家江源不開心了,眉頭緊鎖。”鍾敏示意羊志遠停下。

安教授笑著接話:“江源可沒這閒工夫吧,我想他這是開始替我擔憂起來了。”

“不過你們剛才這些話,倒讓我想起了四十多年前的童年往事。”他突然表情嚴肅起來。

“那年暑假,媽媽拿出家裡一件寶貴易碎的東西,又給了我兩毛錢,還反覆叮囑我路上一定要小心,千萬別摔了那東西,全家人都指望著它過活呢。”

他見眾人全部聚精會神聽了起來,又微笑著說:“那年的暑假特別漫長,那時的光陰也流轉得緩慢。我買完回家時,一路上提心吊膽,生怕不小心摔壞,所以將它一直緊緊貼在體恤裡的肚皮上。”

尹曉舟小心翼翼地問道:“安教授,什麼東西這麼寶貴呢?不過你說媽媽只給了兩毛錢,難道是指你從家裡拿出的那個易碎東西?”

安教授搖了搖頭:“那只是一個葡萄糖空瓶子,我發燒用完後,媽媽留了下來,因為用來裝東西方便。”

他見眾人均一臉疑惑,又說:“因為我買的那個東西非常重要,家家戶戶都要用到,炒菜拌菜用得叫生,滷製上色用得叫老。”

鍾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哎呀,安教授怎麼也這樣啊,這不是調戲我們來著嗎?”

安教授微笑著指向前方車廂:“所以剛才在那秘境裡,我那才真叫老老實實打了一回醬油吧。這一關那個螢幕馬上又輪到我了,這不連江源都愁思苦想起來了,還好聽完我這古董笑話後總算輕鬆了一點。”

尹曉舟突然想起問“對了,江源。剛才最後你突然朝那位韓助理喊什麼良哥,還叫他去找趙志雄,這怎麼回事啊?”

“誰知道呢,這一路過來,就這關算是稀裡糊塗就混過來了。除了江源叫我們假裝被定身不敢動,其它啥有用得事情也沒幹呢。”鍾敏說。

黃昊東望了江源一眼說:“讓江源去琢磨車廂這一關吧,剛才的事情我倒可以替他解釋。”

“還記剛進那個自動門時,我敲門的事嗎?當時我還發現,那個門把手邊上有一些針刺的細孔洞,其實是一個圖樣,一把刀的形狀,它前面有一個數字4,還有一個耳朵的形狀,後面有一個7。”

尹曉舟點頭說:“我明白了,四刀八面,之前江源說過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