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以去拜拜,那兒更清淨。”

霍凜寒是真能噎人,他這人不信佛不信鬼神,偏作惡多端俞老爺盤著佛珠,是有那什麼冷情佛子體態,看著天天唸經,實則裝模作樣。

在座的大佬,隨行還有公子,他們可能是未來繼承人。

俞聞肆問傅硯辭,“喝酒嗎?”

靳老說,“俞公子酒量如海啊?”這話就是在問,你這麼能喝,咋不去吞海呢?

畢竟是陸董和傅董透過氣,靳老很護著小輩。

傅硯辭倒也不好默默無聞縮在角落裡,所以舉杯敬南城商界各大佬,姿態和說辭都沒問題,很有世家豪門貴公子的氣蘊。

霍凜寒還以為這年輕人會慌張,沒想到他還挺穩。

俞老爺隨口說一句,“傅家是沒人了嗎?怎麼派一個毛頭小子過來。”

這話針對十足。

傅硯辭聽著惱火。

霍凜寒問,“俞老爺,你是不是對年輕人有意見啊?你兒子不老吧?”

俞老爺哼一聲,他不想跟能言善辯的京圈太子爺說話。

這霍凜寒比他大哥鋒利,不管是在言行舉止,還是眼神以及氣質上,他都是真正掌權者的凌厲和狠辣。

俞老爺真心怕這人,主要是之前被他整過,白白虧掉幾個億,想想肉疼。

試問霍爺狠嗎?狠,這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權勢那一套他懂,商界那一套他操作起來也遊刃有餘。

在霍凜寒面前,沒什麼老人小孩,想知道你在他眼裡是什麼意思,只能看他心意,他把你當成老人尊敬,那你就能擁有想要的體面,否則你就只能不體面。

傅硯辭很驚訝,沒想到同為年輕人,霍爺居然可以這樣所向披靡。

這場鴻門宴推杯換盞,你來我往暗自較量到十點。

俞聞肆酒量不錯,散場的時候他打電話給梁雁碟,“你的菜喝醉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梁雁碟一聽,立馬開車過來。

身為南城一姐,梁雁碟喜歡睡小狼狗,如同風流公子喜歡欺負涉世未深小姑娘一樣。

梁雁碟和俞聞肆算是物以類聚。

傅硯辭坐在車裡,他叫代駕,但沒人接單。

霍凜寒走出來,看到那邊還停著一輛勞斯萊斯,不由問,“他怎麼還沒走?”

李司機回答,“梁雁碟把人家叫來的代駕全部趕走了。”

“喲,這不是欺負人家總裁年輕嗎?”

“唉,這小總裁怕是要遭罪了,梁雁碟和俞聞肆一個德行,男的對美女硬來那叫強取豪奪,女的對男的用強那叫寵小狼狗。”

霍凜寒挑眉,他沒有多管閒事的心。

那邊傅硯辭坐在車裡,他打電話給大哥,“你認識霍凜寒嗎?”

傅霆淵問,“他怎麼了?”

“沒什麼,我喝醉了。”

“在哪兒?”

“靳老家。”

“助理呢,代駕呢?”

“我那助理大哥應該知道,她是徐家千金,這種酒席不好帶在身邊,而代駕,有個神經病女人故意找茬。”傅硯辭打從心底裡厭惡,他是年輕沒錯,可誰沒有年輕時候,這不是他被噁心的理由吧?

傅霆淵讓人等等,他打電話給霍爺,“你也太客氣了,聯合外人欺負我弟呢?”

霍凜寒挑眉問,“傅大公子這叫興師問罪,還是欲加之罪啊?”

“幫一把。”

“好處?”

“我就知道你故意在等我電話,我說霍凜寒你是真不要臉啊,動不動就幾個億幾個億搜刮,別人的錢是大風颳來嗎?”

“我靠自已本事賺錢,傅大公子有意見嗎?”

“行,我不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