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貴氣天成,俊美尊貴,很年輕,卻氣勢凜凜,強大的氣場和天生上位者姿態,感覺傅家在他面前都矮一大節。

這人出身多半是高門權貴,而且背景深厚,高門的底蘊經歷悠長歲月沉澱,他們身上的涵養貴氣都不是一般人能比。

沈卿歡非要來南城是因為這個人嗎?

徐欣櫟暗自揣測著。

霍凜寒走過去,他看著一桌狼藉,想問這值一百萬?搶錢也沒帶這樣的,南歌酒樓的老闆是想被敲了。

老闆身在遠方忍不住打噴嚏,他止不住抖了一下。

霍凜寒挑了個座位坐下,剛好是沈卿歡剛剛坐的位置。

徐欣櫟還算有眼力見,知道這時候該讓位,所以起身把座位給騰出來。

沈卿歡坐在霍爺身邊,她無視俞聞肆惡狠狠目光。

莊斯禮笑著湊過來問,“霍爺今天也在這兒啊?”

“我能不在嗎?”這話另一個意思,我要不在你是不是想翻天?

這個弟中弟,實屬扶不起。

霍凜寒有些失望。

莊斯禮大氣不敢出,說起來心塞,他今年二十四,而表哥霍爺二十八歲,明明只差四歲,卻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這感覺戳心,當然沒有嫉妒的意思。

莊斯禮給送煙,霍凜寒到底留了面子,直接拿走整包煙,他讓人趕緊遠開。

莊斯禮高興,拿了煙就說明表哥不會追究責任。

“服務員呢,把賬單拿來。”霍凜寒冷冷說一句,他隨手取出一支菸。

剛好在近旁的服務員汗流浹背,她知道這位俊美的爺身份尊貴,她說,“霍爺稍等,我們經理已經在趕來路上。”

霍凜寒薄唇銜煙,他眼神鋒利,隨意瞥一眼對面的俞公子,並不想搭理。

俞聞肆不安握著手,他謹記父親的警告,不要招惹霍凜寒,否則俞家吃不了兜著走。

俞聞肆記住爹的話,他可以囂張跋扈為所欲為,但面對霍凜寒從不敢亂來。

霍凜寒看莊斯禮一眼。

莊斯禮瞬間明白,他起身走過來,竟給沈卿歡送一個打火機。

沈卿歡感到奇怪,但很快懂得。

她拿起來打火機,親自給矜貴的爺點菸。

巧致如玉的手輕攏,被按動的打火機燃起火苗,小手護著灼灼焰火,臨近香菸,星火燃豔。

霍凜寒看著認真的人問,“心甘情願嗎?”

“霍爺指的什麼?”

“你覺得呢?”

“如果是第一次求助,我是心甘情願;今天求助,我亦心甘情願。”

“……”

霍凜寒近距離凝視那水靈靈眼睛,這是雙讓人看了會心軟的眼,她眼神裡有著坦蕩和豁然。

為什麼呢?

很多人都怕他,也想求他,他們野心勃勃,而她心思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