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這次影片之後,蕭寒腦子裡都是祈宴那個睡的迷迷糊糊,可可愛愛的畫面,難以相信一個男人,能雌雄莫辨,勾人到這種地步。

可是人家那麼一個老闆,即使是彎的也不一定看上他,就像那次影片,就感覺祈宴沒有一點表情起伏。

肯定不吃他的顏,再想想那個叫鼕鼕的主播,蕭寒確定自已並不是祈宴的菜。

本來心裡沒有喜歡人家的時候,就很正常,自已就是個技術主播,靠“”手法能力吃飯的,可現在,這深深的挫敗感是怎麼回事呢?

他沒有影片直播過,老闆一開始就是看中他的技術才支援的,沒什麼不對。

可他就是很難受,心裡不舒服,堵得慌。

這種感覺真的很讓人受不了,他不明白自已為什麼會莫名奇妙的,突然對這個男人有這麼強烈的佔有慾。

即使知道他喜歡的型別不是自已,也不想他去找別人。

這種都屬於無理取鬧、病態的佔有慾了吧,難道自已是個天生的變態,佔欲狂?

逐漸把自已歸類為變態的蕭寒,覺得自已真的快被這種求而不得,害怕失去的感覺逼瘋了。

人家又沒說過喜歡他,只是喜歡這款遊戲,看上他的技術,一起玩玩遊戲,休閒一下,還刷那麼多禮物,支援他的直播。

有什麼理由得寸進尺,不讓他去找別人,去別人的直播間,喜歡別人呢?

可是即使想千萬遍,找千萬個他不配和不應該的理由,他的心也第一個背叛他,一直在叫囂。

叫囂著,不行,他是我的,他的人,他的心,都不想別人碰。

輾轉反側,煎熬一夜,第二天早上沒直播,約上楊帆他們幾個中午吃個飯。

是的,他沒什麼朋友,就這幾個玩的好的,想找他們出出主意,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或許他想不明白,不知道怎麼辦的事兒,哥幾個一起研究研究,能研究個招兒呢。

中午到達吃飯的餐廳包間,一進門幾個人就都被蕭寒的熊貓眼,黑眼圈,震到。

楊帆驚訝的一愣:“哎喲,寒哥,你這昨天晚上出去偷牛啦?怎麼的,失眠了?”

秦明也好奇:“就是,你這樣兒怎麼不在家補補覺,還約我們吃什麼飯,晚上怎麼直播啊?”

劉亮也跟著問:“不是,有什麼事兒這麼急呢?不好好睡覺,怎麼行。”

蕭寒拜拜手:“別提了,一夜沒睡,快熬死我了。”

“所以你為什麼不睡覺啊?”楊帆就納了悶。

“就是睡不著,遇著件棘手的事兒,找你們給出出主意,別站著說,都餓了吧,坐下,邊吃邊說。”

“行吧。”

幾個人拉開板凳,挨個坐下來,拿起筷子就開幹,都是鐵哥們兒了,也不見外,吃個飯沒啥好磨嘰客氣的。

幾分鐘,造了兩個菜以後,秦明放下筷子,中場休息,楊帆飯量大,還繼續造著眼前的菜。

秦明想起好奇蕭寒找他們什麼事兒,踢踢蕭寒的腳:“哥,說吧,遇著什麼事兒了,放心說,只要兄弟幾個能搭上手的,沒二話,行吧?”

蕭寒也放下筷子,嘆口氣,表情凝重的拿個毛巾擦嘴。

劉亮見他這樣也不放心的追問:“是啊,寒哥,多少年兄弟了,別磨嘰,快說吧。”

“就我那個直播吧……”

“直播怎麼了?最近不是挺好的,挺掙錢,直播間也挺火的,有什麼好愁的?”

“不是直播間的熱度,是祁哥。”

秦明訕笑:“咋了?介意祈老闆去人家直播間消費?”

“不是,是我吧……我發現我喜歡他,可他好像不喜歡我,心裡不得勁兒,難受,不知道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