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有再回資訊,看著手機的聊天頁面,再看看手裡的獎盃,蕭寒心中說不出的失落。

是他自已的問題,祈宴那樣的家世,怎麼能不忙,怎麼有時間,跟他這個只會玩個遊戲的窮小子主播,過多接觸呢。

不知道是真的在忙,還是個婉拒的藉口,蕭寒到家以後,帶著沮喪的心情倒在沙發裡睡了一覺。

這幾天忙於比賽的事,又出那麼多岔子,他的休息並不好,精神也高度緊張。

整個人非常疲憊,原本想見見祈宴,緩解一下壓力的,可是被拒絕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的11點,極度疲累的蕭寒醒了以後,感覺還是沒精神,開心不起來。

行李都沒歸位,澡也沒洗,鬼使神差的又拿著獎盃出門,打了輛計程車,往祈宴家趕過去。

到祈宴家門前的對面假山下車,告別送走司機後,他向別墅裡,祈宴的臥室看過去,確實是黑色的。

不知道是真的很忙沒回來,還是已經關燈睡了。

蕭寒拿出手機再度翻看資訊,沒有留言。

還是原來的狀態。

多一個字都沒有。

他不知道自已這是怎麼了?

就特別無厘頭,特別反常,祈宴從來都沒對他說過一句類似於喜歡的表白。

反而是他,現在難以抑制自已情緒,總是很想祈宴,想見他,想跟他說話,就好像祈宴是他的充電器一樣。

只要能聽見他的聲音,心情都會特別好,特別暖,特別安心。

就在他傻傻盯著螢幕的時候,耳邊傳來車的聲音,眼角餘光看到車燈的光由遠及近。

蕭寒起身扶著假山石,看向遠處駛來的轎車。

車輛穩穩的停在別墅門前,車門開啟以後,司機下車小跑到後面的車門邊,開啟車門迎裡面的人下車。

看清下車的人後,蕭寒扶著假山的手心一緊,正是祈宴。

他剛想出去打招呼,車裡又緊跟著出來另一個男人,跟祈宴說起話來。

即將衝出去的蕭寒,被迫停住,在假山後繼續聽他們說話。

後面跟出來的男人,很會來事兒的樣子。

從兜裡摸出一支菸遞給祈宴,然後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上火。

祈宴累了一天,著實挺辛苦,就沒拒絕這支菸,接過去,側頭接上後面男人打火機上的火苗,吸了一口。

然後舒適的吐了幾個菸圈,漫不經心的問那個男人:“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小黎?”

被他問話的男人,似乎有點為難的樣子,過了幾秒,才回他:“那個……祈總,有件事想跟您確認一下,不然我害怕後續處理平臺的事兒衝撞到您。”

“什麼事兒,你說吧。”

“就是那個主播鼕鼕……和他的團隊,我這邊今天收集的資料裡面,發現有祁總您的賬號和蹤跡留在裡面,他……是祁總的人麼?一起處理,還是另外再說?”

“他參與的多嗎?”

“不是主要人物,也差不多吧,而且他……”

“繼續說。”

“他和前平臺老總倪震的關係有些……有些曖昧,不知道祁總你知道麼?”

“……他和倪震?”

“呃……祁總你要是不高興,就當我沒說,我只是想提醒您一下。”

“嗯,不錯,謝謝你,我知道了,他跟我沒什麼關係,你按正常程式處理,封殺或是起訴之類的,都隨便,不用再請示我。”

“好的,祁總,那明天下午3點的飛魚平臺公會老闆見面會,還請您到場一下,總得讓他們知道新總裁是誰,省的以後哪個不長眼的,再衝撞到您。”

“嗯,行。”

“好